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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臣妾在那住了好些年,里面还有好多喜欢的东西,想要一并带到宫里来。”
“那些东西,都是旧物,还是让内务府给你置办新的。”
“那不行,好多东西臣妾都用惯了,即便换上再好再新的,也不如旧物用的顺手。”若音急得用小拳拳捶男人胸膛。
四爷任由她捶,也不阻止她。
于他而言,她即便捶得再大力,也跟猫抓似得。
还是那种没吃饱的猫。
男人沉思片刻后,道:“若你实在舍不得那些旧物,就列一张清单,让奴才跑一趟,拉到宫里来便是,没必要再回园子里跑一趟,麻烦。”
“可可是”若音欲言又止。
要说在府邸的时候,她住得并不是那么随意开心。
可圆明园的生活,却一直是她心中向往的生活。
在圆明园的时候,虽说是她劳作最多的日子,但她却觉得很真实。
种下什么种子,到时候就结什么样的果蔬。
届时,还可以带着奴才去地里采摘蔬果。
在那里吃喝玩乐钓钓鱼,能贴近自然,享受新鲜的空气,感受温暖的阳光。
那时,四爷顶着大清第一闲人的头衔,鲜少处理朝政上的事情。
虽然她不知道,他私底下都做了些什么。
但不得不说,那时候的他,比在紫禁城,甚至比在府邸时都要清闲。
没事的时候,他会去她的杏花春馆,送一些新鲜的玩意。
顺便留下来用膳,过夜。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即便是躺在她的身边,也让她充满了无法逾越的距离感。
真正的距离,不是身体之间的。
而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现在的他,让她觉得彼此之间隔着很多东西。
就好像无论怎么拥抱,都抱不住的空气,虚无、飘渺、高高在上。
从前,因为知道历史,她便知道四爷有很大的概率会成为皇帝。
可是现在,他比历史上早登基了好些年。
弄得她一时之间,就跟做梦一样,还是没有缓过神来。
虽说后院的争斗,从府邸到圆明园,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但她认为,圆明园是最惬意美好的时光。
而这座富丽堂皇的紫禁城,给人一种无形的高压。
让她不敢有一丝松懈和逾矩,只能压抑着内心,做一个看起来贤良端庄的皇后。
其实,很多人因为身在纷繁的尘世中,被那些浴望和贪恋迷惑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可若音即便身处京城这片鱼龙混杂之地,她还是知道,她想要的很简单。
不过是一处大小刚刚好的院子。
里面有花园和乘凉的凉台。
得空的时间,邀几个聊得来的妇人,一起喝茶。
院子周围再种几块蔬果地。
后院是大山,里面有鲜嫩的春笋。
夏天地里有绿腾腾的西瓜。
秋天有白菜和地瓜。
冬天地里有冬笋、莲藕、萝卜。
再养一猫一狗,整日里围在身边打转。
吃饱喝足了,便在她们脖子上挂上项圈,拉出去溜溜消消食。
仲夏的时候,夜里听着虫鸣蛙叫的声音,再做一些自己随心所欲的事情。
推门见绿,移步闻香,散个步就能达到的鱼塘,简直不要太美好。
她想要的不过是最质朴、充满烟火气息的真实生活。
而不是飘着的、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权谋和无休止的斗争。
“可是什么”男人低沉地问道。
“可是臣妾真的还想去看看圆明园,因为臣妾怕再也回不到那里了。”她小声地道。
“胡言乱语怎就回不去了。”男人严肃地训道。
若音:“”
她没说话,只是拽着他衣袖处一个小角,身子恰到好处的微抖着。
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在抖,四爷低头,指腹扣住她的下巴,这才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
“没出息的,旁人都巴不得住进宫里,再也不回去了,就你还想着圆明园。”说是这么说,但他到底是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若你舍不得圆明园那处园子,朕便让侍卫陪着你一并回去,但只一点,早去早回,不可在外头逗留太久。”
第1007章朕还碰不得了
“知道啦,谢谢皇上。”若音破涕为笑,还将眼泪往男人胸膛上擦。
四爷抬手,嫌弃地拍了拍被她蹭过的地方。
“朕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念旧的人。”
“可不是么,人家可念旧了呢,尤其是臣妾亲自种的果蔬,往后就要吃不到啦想想就难受”
“谁说吃不到了,只要你想吃,便可以让奴才去摘。况且,每年的夏天,也可以去那里住上一阵子。只不过朕今年刚登基,手头上公事繁忙,就罢了。”
“真的呀”听说以后还是可以去圆明园,若音高兴得差点整个人扑在四爷怀里了。
“自是真的。”温香暖玉扑满怀,素了这么久的四爷,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一双宽厚的大掌,开始熟练地解着女人的衣裳。
若音素来是个敏锐的人。
又经过这么长时间没被开发。
不过才被他多碰了几下,就躲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身子骨软得跟一滩烂泥似得。
四爷因为常年习武,手心和指腹有一层薄茧。
当他解开她的衣裳后,那些薄茧就与她的肌肤直接接触。
那薄茧虽薄,但每次刮过她的肌肤,都能让她神经一阵紧绷。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上便只一件薄如蝉翼的肚兜了。
男人的手,绕过她的雪颈,开始解她脖子上的绳子。
然而,不知是黑灯瞎火的实在不方便,还是男人太过急色。
原本系好的蝴蝶结,一下子被他扯成了死结。
四爷不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他一个翻身,将女人背对着自己压在身下。
一只手扯着一根绳子,将那丝绸材质的绳子直接扯断。
不仅如此,连带着女人身前的衣料,也因为他的大力,撕成了两半。
“嘶疼”那绳子在她脖子上稍微勒了一下。
男人将衣料随意扔在一旁,附身在她耳旁低低地问:“哪疼”
若音将脸埋在帛枕里,嗔怪地道:“哼皇上每回就知道弄疼人家。”
说着,她推了推沉如巨石,烫如铁石的男人。
只可惜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