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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娘,你说对了,咱们的客栈统共两件天字号套房,这是天字二号房,一号房已经被另一名客人住下,不过,两个套房里的设施都一样的,只是位置不一样而已。”管事回。
“哦。”若音抬脚至床边。
伸手感受了一下床垫,颇为满意地道:“那我就住这间夫人房了首发
语音刚落,就听四爷幽幽地道:“不成。”
若音转头看向四爷,四爷睨了她一眼,道:“你得跟爷住那间双人卧房。”
“这不都一个意思嘛,反正都是一个套间里,就一墙之隔。”若音道。
四爷:“”
“而且,这间房是粉色系的,一看就是女子住的房间啊。”若音继续说。
然而,四爷却拉着她就往那间双人卧房走去。
身后,管事地喊道:“还有一间客房没看呢。”
若音被四爷拉着走,还不忘回头道:“半梅,干脆你住夫人房得了。”
夫人房只是一种说法,并不是专门给夫人住的。
只不过一般情况下,这种天字号套房,会有一间男主人主卧,一间女主人的夫人房。
可是现在,四爷不让她住夫人房。
加之客栈房间紧张,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让半梅住进去。
“不不不,我就在会客房,或者柴房将就一下就行。”半梅回,她可不敢住夫人房。
即便皇后娘娘同意,以皇上的性子,就是空着,也不许人住进去的。
果然,四爷霸道地道:“没有爷的允许,谁也不能住那间夫人房。”
“”若音只好看着苏培盛,吩咐道:“苏培盛,你跟着管事去看另外一间房,顺便把侍卫们的房间安排下来。”
“是。”苏培盛应了后,就和管事的下了楼。
留半梅和侍卫在双人卧房外候着。
双人卧房里,四爷把若音拉进房间后,就将她摁在了门框旁的墙壁上。
顿时,若音闻到四爷身上特有的淡淡薄荷气味。
如冰雪般冰爽清新的味道,却掩藏不了他强烈的侵略性。
男人勾了勾唇,嘴角有着不自觉的痞坏气息。
他一手摁着她的肩膀。
一手从容地将木门反锁。
把门锁死后,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此刻,外头的暖阳透过木窗照在他们身上。
将他们本就出色的容貌勾勒得更加完美。
微微拂起,薄纱似得窗幔掀起一层朦胧的角。
也将若音额前的秀发吹得轻飘飘的。
使得本就貌美她,多了几分慵懒的凌乱美。
四爷微微福身,再微微福身,一次又一次的缓慢试探。
最终,猛然吻上她的唇
次日清晨,若音醒来的时候,四爷已经不在枕边。
她坐起身子,四处顾望了一眼。
而后挪到床边,用脚尖将踢到床底的鞋子勾了勾,穿上。
走到书房,就见四爷坐在书案前看信。
蕴藏着犀利的墨瞳正专注地看着信上的内容。
凉薄的唇微抿,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
若音走近,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脖子。
手肘撑在他的肩膀上。
在他耳旁吐气如兰:“皇上,看什么呢,眉头皱这么厉害,好严肃哦。”
“秋八月就要进行科举乡试,但这次的副考官却参了一本,说是负责苏州考生的主考官俞鸿图纳贿营私,私下提前联系考生,只要肯花钱,就能将科举答题泄露给他们。”
“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对那些真正有抱负的读书人岂不是很不公。”以她的了解,四爷可是最讨厌官府贪污行贿之事。
“嗯。”
“那您下道圣旨,直接把那什么俞鸿图抓了不就得啦。”
“话虽这么说,但那俞鸿图原是朝廷从别省调来苏州的学政,今年才任命苏州主考官。朕记得当年皇考在位期间,还特意嘉奖过这个俞鸿图,说他是难得的清官,不贪不染。”
“这么说,您是怀疑那副考官嫉妒,而您也不想冤枉一个清官,是吗”若音问。
“嗯。”
“那您打算怎么办”
“从前在紫禁城的时候,朕只有一双眼睛,一对耳朵,底下的大臣奏什么本,朕批阅便是,不能一一亲自核对,因此,难免冤枉了一些好的。如今出来南巡,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唯有朕亲自去试便知。”
“那敢情好呀,咱们住的客栈附近正好是乡试的贡院,虽说如今没到乡试的时间,但已经有许多考生为了方便,在客栈住着了,昨儿我就见他们都在底下大堂读书呢,不如咱们混进人群,看看有没有人卖他们答题。”
半柱香后,若音和四爷换好衣裳,准备下楼吃早点,顺便查探那些考生的情况。
出了天字二号房,四爷走在前面,若音在后。
然而在下楼梯的拐角,突然出现一抹粉色的倩影,并直直撞到四爷怀里。
若音正跟在四爷后头呢,就见他忽而停下了步伐。
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粉色高腰襦裙的姑娘,正捂着发痛的琼鼻,委屈着呢。
第1490章皇上从不打女人
那姑娘抬头的时候,聪慧的眼睛里,有不悦的意味。
可是在看向四爷时,那眼里的不悦,被惊艳和惊讶所取代。
因为四爷浓眉不耐烦地皱起。
可是就这皱眉的模样,更让人从心底生出敬畏来
尤其是那双深邃的冷眸,犹如一汪冰窟窿,令人不寒而栗。
吓得原本还准备先发制人的姑娘,立马歉意地侧身,不由得讨饶道:“这位公子,实在是抱歉,我急着找表哥,一时没看路。”
这要换成别的男人,小家碧玉型的漂亮姑娘被撞疼了,还这般斯斯文文的道歉,基本上都会怜香惜玉地说些“无妨”、“是在下鲁莽了”诸如此类的话。
然而,四爷不是一般男人。
他这种没有求生欲的直男,从来不会把女子当回事,更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当然,除了在若音面前,偶尔会有少得可怜的求生欲。
四爷没搭理对方,只顾着低头拍了拍被对方撞到的衣料,满脸的嫌弃。
仿佛对方是天天不洗澡的叫花子。
然后,他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就下了楼梯。
“你”那姑娘身边的丫鬟看不下去了,指着四爷,准备找四爷理论。
却被姑娘拉住:“好了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就是我先撞到他的。”
“是,小姐。”丫鬟应是应了。
可是心中却在想,小姐有一直大小姐脾气,平日里最是刁蛮了。
即便是没理,也要跟对方争个输赢,让对方给她道歉。
怎么今儿碰上这位,却乖巧得跟兔子似得。
丫鬟抻着脖子看向四爷的背影。
瞧着这位凶巴巴的,是有点惹不起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