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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怕死的乌力吉带着属下抱头蹲地投降。
策凌走到乌力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蹲着的乌力吉。
那双丹凤眼,透着嗜血和戾气。
“可汗,是,是他们传错了话,我还以为你没气了,大清又马上要杀过来,我担心众人忙着打仗,顾不上你,也好让你早些安息啊。”乌力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策凌自然是不会信,他只是取过勇士手中的弓箭,对准了乌力吉。
“上次就说过,音大夫是本汗的人,可你三番两次找她麻烦,看来上次本汗对你的教训不够。”
说完,他将箭头对准乌力吉的心脏。
吓得乌力吉立马伏在地上求饶:“可汗,我错了,我罪该万死,可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弟弟啊”
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策凌在听到乌力吉的话后,剑眉不耐烦地蹙起。
再看着那张过于像策妄阿拉布坦的脸。
终是将对准心脏的箭头微微移动,转而对准乌力吉的左腿。
“咻”的一声,那只箭就狠狠地射中了乌力吉的左边大腿。
“啊”
乌力吉痛得跪都跪不直,抱着腿在那痛呼。
鲜血如泉水般涌出,染红了他的衣料。
策凌收回箭,将弓箭扔给一旁的冷锋,冷声下令:“乌力吉企图逆反,现剥夺其爵位,永禁寺庙”
冷锋接过策凌递来的箭,这个乌力吉,差点想活埋了可汗,还想让他们活生生的陪葬。
要不是看在前可汗的份上,刚才那箭射中的,就不是腿,而是心脏了。
紧接着,有奴才收拾这血腥的场面,以及,修补不堪的蒙古包。
若音和策凌一行人,则转移到另一处蒙古包。
由于策凌刚醒来,若音给她诊脉,确定病情。
此刻,策凌坐在蒙古包里,她和他之间隔着一个小茶几。
若音的指腹放在策凌的脉搏处。
感受了一会脉搏后,她的脸上透着满意地浅笑。
若音一面把脉,一边问一些相关问题,“醒来后,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
“那跟以前有什么不同了吗”
“以前即便是压制了毒,脏腑也隐隐作痛。现在疼痛感消失,浑身也变得轻松。”
又问了一些问题后,若音收回手,淡淡道:“很好,你的脉搏比起之前,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你解毒前的脉象还要健康。”
“我看看。”听完若音的话,颜大夫也跃跃欲试。
过了一会,颜大夫的眼里有惊喜的光在闪,“大汗,你的脉象当真如音大夫所说,脉搏强,跳动的间隔也很规律,这简直是太好了。”
说着,她还高兴地抱了抱一旁的若音:“谢谢你,把舒哥哥的毒给解了,我果然没有信错人”
“舒哥哥”一旁的冷锋跟着喊了一遍,就嫌弃地摇了摇头。
很快,他还收到来自策凌的冷眼。
被冷锋这么一说,颜大夫才发觉自个失态了。
她松开若音,略微有些尴尬地看着策凌,“大汗,我,我一时太高兴,说错了话。”
策凌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在这个话题多费口舌,而是冷冷地道:“你们都出去,本汗和音大夫有事要说。”
“是。”
一下子,蒙古包里就只若音和策凌了。
这会,若音的心情是激动的。
这种激动不是因为策凌醒来,或者是她替策凌解毒。
而是她想起之前跟策凌说过的话,他说过的,要是治好了他,他就放她走。
没治好,就要留在他身边将功赎罪。
现在,她治好了他,就不必将功赎罪。
她要获得自由了。
若音满心期待地等了策凌兑现诺言。
她看到男人薄唇轻启:“留下来吧。”
闻言,若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讶异地看着策凌:“为什么,我明明治好了你。”
“正因为你治好了我,本汗就更不会放你走了。”他不容置喙地道。
“你说话不算数。”
“若音,本汗早就说过,我不善良。”男人低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单手撑在她身后,“和一个阴险的男人讲约定,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第1591章10月2日更新让你做本汗的可墩
男人的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连带着话语也透着劣根性。
这个男人,他鲜少在她面前露出如此恶劣的一面。
偏偏他温柔痴情的时候又像是绝世好男人。
这般又好又坏的男人,难怪部落里那些女子见了他就红了脸。
“你卑鄙”若音抬眸,怒瞪着她。
策凌却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没所谓地道:“虽然本汗不会放你走,但是会履行诺言,不会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若音:“留我下来就是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确定”他靠近她,“本汗可是记得,你说的不想做的事,是不能和你有近距离的接触,如果说,留下来是逼你做不想做的事,那近距离接触是不是不作数了”
“都算”若音咬牙切齿地道。
“可汗,不好了,咱们的军机图丢了。”蒙古包外,冷锋焦急地道。
策凌听了后,眸光扫了眼门外,目光就继续落在若音脸上。
“你也听见了,雍正正如本汗最先预测的那般,带兵打了过来,如今军机图又丢了,这些日子,你便在蒙古包里好好呆着,等本汗打赢了这场胜仗,就让你做本汗的可墩。”
“不必。”若音冷冷地回。
她连四爷的皇后都不在乎,会想当这劳什子可墩吗
可策凌却跟没听见似得,他摸了摸她的头,抬脚就出去了。
自这天以后,若音就再没见到策凌。
若音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去蒙古包外透气。
这一天,她跟往常一样,招呼半梅和三丹:“今儿外边出太阳了,咱们出去走走,顺便骑马溜溜。”
可她的话才说出口,三丹就难为情地道:“音大夫,外边那么冷,咱就别出去了吧,在蒙古包里烤火多好啊。”
说着,她还朝半梅示意一眼,“是吧,半梅。”
“是啊主子,外头积了好厚的雪,即便是天晴,也冷得很,倒不如咱们三个在蒙古包里织毛衣,您要是实在闲得慌,咱们就打打叶子牌吧。”奇怪,半梅也跟着附和。
这就让若音有所怀疑了。
她不是看不见半梅和三丹眼神交流,似乎在对什么暗号。
平时她们是生怕她在蒙古包里闷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