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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刀光映血 内外死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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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刀光映血,内外死战

“将军!”陈武的嘶吼声穿透战场的喧嚣,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的铁器。他见李擎苍率领亲卫从街道尽头疾驰而来,玄铁铠甲在火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眼眶骤然泛红——方才西门城门被黑衣人劈出半尺缝隙时,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和这城门一同殉葬。此刻狂喜化作力量,他手中的佩刀陡然加快速度,刀风裹挟着血气,竟将身前两名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那两人还未稳住身形,陈武已踏前一步,刀刃从下往上斜劈,“唰”的一声,两颗头颅同时飞起,鲜血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溅在城门铜钉上,红得刺眼,顺着钉纹蜿蜒而下,在夜色中凝成暗红色的细线。

李擎苍勒住缰绳,胯下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他纵身跃下马鞍,玄铁长剑在手中划过一道寒光,直扑城门缝隙。缝隙处,一名幽冥教士兵正将半个身子挤进城内,手中长刀已抵住一名青阳军士兵的咽喉。李擎苍瞳孔骤缩,手腕翻转,长剑如同毒蛇吐信,精准地刺穿那士兵的后心。士兵的身体猛地一僵,惨叫声卡在喉咙里,手中的长刀“当啷”落地。李擎苍手腕再旋,长剑带着滚烫的血柱抽出,顺势横扫,左侧一名黑衣人刚举起短刀想要偷袭,刀刃便被长剑劈成两截。他望着断成两半的短刀,眼中满是惊骇,还未反应过来,头颅已滚落在地,双目圆睁,仿佛还在难以置信。

“亲卫营听令!结成盾阵,堵住城门缝隙!”李擎苍的声音裹挟着真气,如同惊雷般在战场上炸开,压过了厮杀声与房屋燃烧的噼啪声。数百亲卫动作整齐划一,迅速分散开来,将手中的精铁盾牌层层叠在城门内侧。这些盾牌皆是用百炼精铁打造,边缘还留着上一场战斗的缺口,此刻却如同城墙般坚固。盾牌与城门碰撞,发出“咚咚”的沉闷声响,恰好挡住了城外幽冥教士兵的又一次冲击。撞击力顺着盾牌传递到亲卫们的手臂上,不少人脸色发白,嘴角渗出鲜血,却依旧死死咬着牙,将盾牌握得更紧——他们知道,这盾牌后的,是城内数万百姓的性命。

城门外,幽冥教偏将拓跋烈勒马立于阵前,见青阳军援军赶到,眉头拧成一团。他头戴兽骨头盔,脸上刻着青色的图腾,手中的狼牙棒上还挂着碎肉与发丝。“全力冲击!不惜一切代价打开城门!”他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草原部族特有的粗犷。城外的士兵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疯魔般涌向城门。数十人扛着撞木,撞木顶端包裹的铁皮已被撞得凹陷,此刻再次狠狠撞向城门,“咚咚”声震耳欲聋,每一次撞击都让城门缝隙扩大几分,城墙上的砖石簌簌落下。另有数百人搭起人梯,人梯由粗壮的木杆与铁链组成,士兵们踩着同伴的肩膀向上攀爬,手中长刀挥舞,试图砍杀城墙上的守军。

李擎苍伸手扶住一名被震得气血翻涌的亲卫,目光扫过摇摇欲坠的城门。城门是用百年松木打造,外裹铁皮,此刻铁皮已被撞得变形,木板上裂开数道缝隙,再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城门必然会被撞破。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陈武,陈武的铠甲已被鲜血染透,左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渗血,却依旧挺直着脊背。“陈武,你带两百人从左侧街巷绕后,袭扰敌军侧翼!”李擎苍沉声道,手指向左侧一条狭窄的街巷,“那条街巷通向城外的乱葬岗,敌军定然想不到我们会从那里突袭。你只需牵制住他们的注意力,不必硬拼,务必拖延到秦岳归来!”

“末将遵命!”陈武抱拳领命,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伤口,他闷哼一声,却依旧挺直胸膛。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转身点了两百名尚有战力的士兵。这些士兵大多带伤,有的手臂被砍伤,用布条简单包扎后依旧握着刀;有的腿上中了箭,却依旧能一瘸一拐地跟上队伍。他们踏着街道上的尸体与血泊,朝着左侧街巷疾驰而去。街巷中,百姓的尸体与士兵的尸体交叠在一起,一个孩童的玩偶掉在血泊中,布料被血浸透,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陈武瞥了一眼玩偶,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握紧佩刀——他不能让更多人死去。

城门正面的战斗愈发惨烈。黑衣人仗着熟悉城内地形,如同鬼魅般在两侧的房屋顶上穿梭。他们身着黑色劲装,面罩遮脸,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手中短刀泛着寒光。一名黑衣人从屋顶跃下,双脚落在盾牌上,借力跃起,短刀直刺一名亲卫的后心。那亲卫刚抬手格挡身前的攻击,还未察觉身后的杀机,短刀已刺穿他的铠甲。亲卫的身体软软地倒在盾牌上,鲜血顺着盾牌的缝隙缓缓渗出,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暗红。

李擎苍见状,怒喝一声,长剑如闪电般出鞘,直刺那名黑衣人。黑衣人想要躲闪,却被李擎苍的剑气锁定,长剑“噗嗤”一声,将他钉死在城墙上。剑刃入墙三寸,黑衣人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李擎苍拔出长剑,目光扫过四周,城西的街道已成一片火海。一家绸缎庄的屋顶轰然倒塌,火星四溅,烧着了旁边的粮店,粮食燃烧的焦糊味与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呛得人难以呼吸。百姓的哭喊声渐渐微弱,更多的是兵刃碰撞的铿锵声与临死前的惨嚎。一名老妇人抱着死去的孙子,坐在燃烧的房屋前,眼神空洞,泪水早已流干,直到一支流矢射中她的胸膛,她才缓缓倒下,身体很快被火焰吞噬。

李擎苍心中一痛,握紧长剑,高声道:“青阳军的弟兄们!身后便是家园,便是你们的父母妻儿!今日要么死战,要么战死!随我杀!”他的声音带着悲痛,却更添决绝。

“杀!杀!杀!”士兵们的嘶吼声震彻云霄。他们放下心中的恐惧,眼中燃起血腥。盾牌阵裂开一道缺口,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挥舞着刀枪,朝着敌人冲去。一名年轻的士兵刚入伍不久,脸上还带着稚气,此刻却手持长刀,朝着一名幽冥教士兵砍去。那士兵比他高大半个头,轻松挡住他的攻击,长刀直刺他的胸口。年轻士兵侧身躲过,却被对方一脚踹倒在地。就在那士兵的长刀即将落下时,一名老兵扑过来,用身体挡住了长刀,“噗嗤”一声,长刀贯穿了老兵的胸膛。“快起来!杀贼!”老兵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年轻士兵含泪点头,捡起老兵的刀,朝着那士兵砍去,刀刃深深嵌入对方的脖颈。

与此同时,南门城下,秦岳率领的五百亲卫正陷入重围。幽冥教的两千士兵组成密集的阵型,如同铁桶般将他们围住,刀枪齐施,步步紧逼。秦岳的银色铠甲原本泛着冷光,此刻却被鲜血染成暗红色,左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用布条包扎着,布条早已被血浸透,鲜血顺着手臂流淌,滴落在地面上,在他脚下汇成一小滩血洼。他手持长枪,枪尖上还挂着敌人的碎肉,每一次挥舞,都能逼退数名敌人。“还有三十步!”秦岳高声喊道,声音因失血而有些虚弱,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知道,只要毁掉那架毒弩,南门的压力便能大大减轻。

秦岳猛地挺枪向前,枪尖如同蛟龙出海,刺穿一名幽冥教士兵的胸膛。那士兵闷哼一声,身体向前倾倒,秦岳顺势一挑,将他的尸体甩向人群。尸体撞倒了数名敌人,身后的亲卫们趁机跟上,形成一个小小的突破口。但幽冥教的士兵训练有素,很快便填补了缺口。一名手持巨斧的壮汉从人群中冲出,他身高八尺,肌肉虬结,巨斧上还沾着脑浆。“小子,受死吧!”壮汉怒吼着,巨斧带着风声,朝着秦岳的头颅劈来。秦岳瞳孔骤缩,侧身躲过,巨斧“砰”的一声砍在地面上,溅起无数碎石。秦岳趁机长枪横扫,击中壮汉的膝盖,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壮汉的膝盖应声断裂。他跪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秦岳顺势一枪,刺穿了他的咽喉,鲜血喷溅在秦岳的脸上,温热的液体让他更加清醒。

就在此时,毒弩旁的三名幽冥教士兵已装填完毕。他们戴着黑色手套,小心翼翼地将弩箭推入箭槽,显然对这毒弩也心存忌惮。其中一人猛地扣动扳机,毒弩带着刺耳的呼啸声,如同一条黑色的毒蛇,直扑秦岳。秦岳察觉到危险,想要躲闪,却发现身体被两名士兵缠住,动弹不得。千钧一发之际,身旁的亲卫赵虎毫不犹豫地扑到他身前。“将军小心!”赵虎的声音刚落,“噗嗤”一声,毒弩便贯穿了他的胸膛。箭簇从后背穿出,泛着幽绿的寒光,毒汁顺着箭杆滴落,在地面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赵虎的身体软软地倒下,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还残留着不甘。秦岳抱住他的尸体,手指触到他冰冷的皮肤,眼中闪过一丝猩红。他与赵虎一同入伍,一同在黑风谷血战,赵虎还曾救过他的性命。“为弟兄们报仇!”秦岳嘶吼着,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他猛地发力,手中长枪舞出一团枪花,瞬间刺穿了缠住他的两名士兵的咽喉。紧接着,他纵身跃起,长枪如同闪电般,刺穿了操作毒弩的三名士兵的胸膛。

“毁掉毒弩!”秦岳高声下令,几名亲卫立刻上前,他们手中拿着长刀与铁锤,对着毒弩猛砸。“砰砰砰”的声响在战场上回荡,毒弩的弦索被长刀砍断,弩臂被铁锤砸出几道裂痕,原本泛着冷光的弩机,此刻变得破败不堪,彻底失去了作用。

风护法立于阵后,见毒弩被毁,气得脸色铁青。他身披黑色披风,披风下摆已被火焰烧得焦黑,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战马发出一声痛嘶。“一群废物!给我杀了他们!一个都别留!”风护法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亲自拔出腰间的弯刀,弯刀是用南疆玄铁打造,刀刃上泛着诡异的蓝光,显然淬了剧毒。他翻身上马,策马冲向秦岳,马蹄踏过尸体与血泊,溅起无数血花。

秦岳见状,丝毫不惧。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污,手持长枪迎了上去。“铛!”长枪与弯刀碰撞,火花四溅。秦岳只觉一股阴寒之力顺着长枪传来,手臂一阵发麻,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在刺他的骨头。他心中暗惊:这弯刀上的毒竟如此霸道!

风护法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青阳军的小崽子,也敢与本座交手?”他手腕翻转,弯刀如同毒蛇般不断刺向秦岳的要害,招招狠辣。秦岳凭借着精湛的枪法与风护法周旋,枪影翻飞,勉强挡住他的攻击。但体内的阴寒之力越来越重,他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手臂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风护法察觉到他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弯刀突然变招,直刺秦岳的胸口。秦岳想要躲闪,却因身体僵硬,只能勉强侧身,弯刀划破他的铠甲,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黑色的毒汁顺着伤口渗入,秦岳只觉胸口一阵剧痛,眼前阵阵发黑。

城楼上,玄机子正全力抵挡着残余的毒雾与幽冥教的攻城。他盘膝而坐,手中拂尘不断挥舞,千百根银丝在空中形成一道透明的屏障,将毒雾挡在城楼之外。但毒雾如同附骨之疽,不断从城下升腾,玄机子的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拂尘上的银丝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暗淡无光——他的真气消耗极大,若再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时辰,他便会真气耗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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