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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tkill07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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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tkill.076

江枭肄向来说到做到,3+2一次不落,第三次顾意弦往前爬,被他拽着脚踝扯回去,他为了证明男模不是一个档次,使出浑身解数像个矿工般埋头苦凿,即使下雨刮风洞xue泥泞,他仍坚信最深处有金子。顾意弦昏昏沉沉地想,也许她就是唯一一个因为未婚夫需求旺盛而不想结婚的女人。

一大早江枭肄神清气爽去马场遛圈,整理干净后去和东樾“友好”博弈。

两家马场营业风格不一样,东樾赛马场是老派港式风格,Gallop赛马场则像狂欢节,观看比赛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因割厩之战的阴影臧文乐曾有段时间怀疑身边人全是江枭肄安插的眼线,一年过去Gallop发展壮大,他也想效仿,但论娱乐Gallop是内陆娱乐行业的龙头翘楚,半路出家的东樾打不赢这一战,两家表面和平相处私下斗争不断。

但就在刚刚助理呈上一份资料,臧文乐发现让人更畏惧的事,江枭肄与盛义集团联系密切。前身新盛义在80年代马仔几十万并控制香港电影业,之后钟氏家族世袭制,延续到这一代掌权人号有湾仔之王。

如果不是钟式近几年产业重心转移,东樾马场必定改名盛义。臧文乐不敢惹,喝了口茶,强撑起笑脸,“江先生,其实赛马时间不在同一天,定位人群不一样,我们互不影响,也许还能合作共赢。”

刚刚两人还唇枪舌战,裴瑞蒲甘想翻白眼。

江枭肄目光缓定洞悉。

Gallop香港产业与盛义有交易,互相为其在两岸开辟道路。

既然臧文乐查到蛛丝马迹,他不想再废话,掀熄烟蒂,用粤语说:“Gallop要今天和周末,你随意。”

江枭肄做任何事付诸百分百分,进军港澳学习当地语言有助于提高交流效率防止意外发生。

臧文乐赔笑,挥手让助理取来一份花册给江枭肄,问要不要一起去游轮上娱乐放松。

港圈玩得更花,游轮party和古时选妃没俩样,从各地各界选拨资质上等的外围,包括港娱知名花旦。

江枭肄果断拒绝,“不必,我还有事。”

周四正好有赛马比赛,他准备带顾意弦玩乐一番。

“这一批有好货。”臧文乐以为他在客气,“大圈来的,保准碧玺。”

江枭肄淡淡瞥去,兴味索然:“我有未婚妻。”

“可以叫上你未婚妻一起玩啊。”

“抱歉,我性功能有问题,应付一个人已经疲乏。”

“那没关系啊,我这有助兴神油。”

他起身动作一顿,被勾起几分兴趣,“什么类型?”

果然男人之间的话题离不开这些,臧文乐谈论平时玩的花样,江枭肄只对一种感兴趣,他略有疑惑但还是叫助理取来。

江枭肄拿了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臧文乐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倏地笑了,语气不免带有欣赏,“同人不同命,同遮不同柄,痴男。”

回酒店将近十点。

之前安排去着名美食店排队的江家鹰犬已经拎着各种小吃在门口等候。

江枭肄吩咐裴瑞蒲甘准备下午的事,独自上楼。

顾意弦还在睡觉,他放轻脚步走到床檐边看她几秒,转身去浴室打开冷水又切换到温水,快速而细致地冲了个澡,出来换了套新西装。

回到房间,她已经醒了,穿着他的白衬衫,俯身在茶几挑吃的。

衣摆略微上迁,白皙肉感的大腿根几处明显暧昧红痕,若隐若现的光影曲线夺人眼球。

“站在那做什么?”顾意弦用竹签戳了个鸡蛋仔,吃了一小口。

昨夜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未进食,她睡醒循香味看到满满一桌香港本地特色小吃,哪还顾得上洗漱。

江枭肄回神,没回答那句话,走到她身边拧开竹蔗水的瓶盖,“先喝点水。”

她就他的手喝,拿了块香芒糯米糍咬一口,塞到他嘴里,他嚼几下咽下去,“不好吃吗?”

香港所有需要排队的特色吃食江枭肄几乎都买来了,并且不爱的口味没有出现。她有时自己也会不记得,他却如此细心。顾意弦拿着玫瑰泡芙,靠进沙发,懒懒地问:“你不是喜欢吃这种软糯的东西吗?”

江枭肄坐下将她揽进怀里,面不改色地说:“谁告诉你我喜欢这些。”

“榆宁厨子告诉我的,”她问:“四哥,你害羞什么?”

一块糯米糍递到他唇边,她笑眼盈盈揶揄:“吃吧,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大男人喜欢吃糯食又不丢人。”

江枭肄顺从地轻轻咬住,顾意弦觉得他好可爱,学他说:“乖乖仔。”

他拉着她的脖子凑近,她知道他有轻微洁癖,“我没刷牙。”

他捏捏她的后颈,她无奈衔住,他便得寸进尺用牙齿刺破糯米皮,浓稠甜蜜的芒果流心在两人唇间化开。

江枭肄咬走一半,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食物要分享才好吃。”

“幼稚。”她嗔他,拿起最后一个糯米糍。

他垂眼笑了笑,腰脊后靠,专注地看着她挑挑拣拣,小口小口填满空空的胃。

江枭肄眼底的绿意抚触万遍,魂牵梦萦的场景,骨骼心脏慢慢充实。

好幸福。

幸福?

他深吸,脑子似乎被一片山花烂漫。

榆宁的厨子没告诉顾意弦,江枭肄近一年才有吃糯食的喜好,过去他从不挑剔,因为太想她,无意识吩咐人上桌她爱吃的食物。

食物分量不多,顾意弦吃了三分之二准备去洗浴,江枭肄说他愿意代劳,她拒绝多次无用,他抱她进了浴缸。

热汽氤氲,他坐在身后环抱她,为她抹上沐浴露,轻轻揉搓,皮肤渐渐粉润湿滑。

当江枭肄下颌窝在她肩,喉结抵着肩胛骨吞咽的频率越来越快,顾意弦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我自己来,你出去等。”

“放心,我不要。”江枭肄的嗓音低哑时显得旖旎。

她反驳,“不信。”

“我是讲信用的人不是吗?”

他认为这只是正常反应,两个人距离那么近动情得轻易,她不想,他便若无其事地帮她梳洗。

“来,乖乖仔,腿分开点。”江枭肄单纯地说:“洗洗小弦弦。”

而后声音变得绵黏不干脆,她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不要。

江枭肄太会设置语言陷阱哄骗人往下跳,顾意弦暗忖得保持警惕提防。

没有意外洗了两遍澡,和他在一起腿软成为常态,她冷着脸生闷气,他点评她的行为只有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才会如此。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以江枭肄脖子被咬出牙印宣告结束。

中午在尖沙咀国金轩吃了点粤菜,花胶竹笙蟹肉灌汤饺很鲜,顾意弦吃得多,她坚持这顿她请客。

之前准备的协议她一个字没签,两人之间的界限划得分明,江枭肄放下玻璃杯淡淡睨向对面,似在思量什么,在她喝了第二口花菇汤后,他垂睫眸色深沉,将袖扣摆正位置,语气温和道:“好啊,让我体验一下吃软饭的快乐。”

于是一下午,顾意弦平生第一次有包.养小白脸的感觉,他们与众多游客一样去铜锣湾购物全是她买单,他在旁淡定接受店员的白眼。晚餐去福临门也如此,他不亦乐乎扮演凤凰男角色说些奇怪的话,丝毫不怕被驳面,以至于收到太多太多诧异视线,蒲甘裴瑞不忍直视,她实在受不了扶额提前终止这场游戏。

回Gallop马场途中,江枭肄平静地问:“好玩吗?”

黑心的玩意,她在心里骂,挽上他的臂,“还可以,但我觉得还是用四哥的钱比较爽。”

他嗯了声,当时顾意弦没在意,晚上两人在VIP厅看比赛,再次被坑。

厅外的观众欢呼,气氛热烈。

马赛每场间隔的十五分钟下注,屏幕上循环轮播马匹和骑手的赔率,江枭肄利用顾意弦唱反调的心理,以下注的场次、马匹、金额、方式展开布局,他表示四号马为最佳选择,六号马风险大,她果不其然选了六号马独赢。

“宝贝,你这样会输的血本无归。”他好意提醒。

她扭头,“爱拼才会赢。”

江枭肄低头从烟盒取一支烟,嘴角轻浮,“这样会输很多钱。”

顾意弦认真地盯着赛道的枣红色马驹,“不会。”

“那输了怎么办?”

因为下午那一出,顾意弦用江枭肄的钱分别在三T、六宝奖等五大彩池下了六百多万。

她天生爱冒险,对自己的选择很有信心,“输了,我赔给你就是。”

裴瑞和蒲甘猜到自家老板的坏心思。

六号马必输,因为今天的场次是按照赔率计算的必定结果。

江枭肄拈了口烟,眸子盯着赛场的马,悠然地说:“你知道我不差这些。”

他揉她的发顶,“我的劝告你不听,输了今晚乖乖听话好吗?”

然后,六号马最后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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