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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2章 金符婚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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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书的护送队伍由二十人组成,十人是虎卫营精锐(扮成侍从),五人是工部工匠(负责婚书维护),五人是懂临安话的书吏(负责翻译)。李默在队伍出发前,特意强调“暗防明礼”:“明面上是送婚书的使者,暗地里要护萨仁帖木尔安全,还要记临安的城防、粮储——不能让宗室看出破绽。”

精锐队长阿古拉(蒙古人,懂汉话)带着队员检查装备:每人腰间藏短刀(非显眼兵器),怀里揣《临安街巷图》(商人手绘版),还备着“应急信号”——若遇危险,就点燃桑皮纸做的“烟信”(无烟却有特殊气味,方便同伴识别)。“婚书盒要时刻有人护着,”阿古拉对队员道,“萨仁帖木尔去哪,婚书盒就去哪,不能离身。”

工匠们则带着“修复工具”:小块金箔、鱼鳔胶、细凿,万一婚书有破损,能当场修复。老工匠赵德海的徒弟小赵叮嘱萧玉:“婚书别见水,别碰硬物,若虎符松动,就用我给的小凿轻轻敲紧。”萧玉点头,将修复工具收在婚书盒的夹层里。

队伍离开中都时,合丹王特意来送行。他看着萧玉怀里的婚书盒,道:“萨仁帖木尔,这婚书是大元的诚意,也是草原的脸面——若宗室敢轻视,就亮婚书里的虎符,让他们知道大元的实力。”萧玉道:“我会的,但我更想让他们懂,这婚书是为了江南百姓,不是为了打仗。”

萧玉的队伍抵达临安宗室府时,赵孟頫正带着书吏在门口等候。他穿着南宋旧官袍(非新制,显低调),手里拿着《大元治世录》(萧玉之前送来的),眼神里既有期待,又有警惕——这是他与元廷的首次“信物接洽”,不敢有丝毫马虎。

萧玉按汉地礼仪,双手捧婚书盒递过去:“赵大人,此乃大元萧将军所制婚书,蒙文书‘永结盟好’,汉文书‘亲如一家’,内嵌虎符半片,愿为大元与宗室结好之证。”赵孟頫接过盒子,没立刻打开,先让书吏检查“是否有异动”——书吏用细针探盒缝,确认无机关后,才敢打开。

婚书取出时,宗室府的书房里一片安静。金箔的亮光映在赵孟頫的脸上,他先看汉文“亲如一家”,再让懂蒙文的书吏读“永结盟好”,最后目光落在虎符上——指尖轻触虎符的磨损处,能感受到岁月痕迹,不是新制的“应付之物”。“这虎符是萧将军早年所用?”赵孟頫问,语气里带着试探。

萧玉点头:“是爷爷随忽必烈大汗征战时的信物,他说‘嵌在婚书里,如与宗室共护江南’。”赵孟頫沉吟良久,让书吏将婚书小心收好:“婚书我需与赵与芮大人商议,三日后给姑娘答复。”他没提“是否接受”,却让书吏给队伍安排食宿,显“愿继续接洽”的态度——这正是萧虎想要的“初步信任”。

赵与芮(宋理宗弟,年近八十)在宗室府的内堂见婚书时,需侍女扶着才能坐稳。他接过婚书,老花镜架在鼻尖上,先看汉文“亲如一家”,再听书吏读蒙文“永结盟好”,最后颤巍巍地摸向虎符:“萧将军肯把自己的虎符嵌在婚书里,看来不是虚情假意。”

他最关心的是“亲如一家”是否能“保宗室”。“姑娘,”赵与芮问,“大元若与宗室结好,能保咱们宗室祖祠不毁、族人平安吗?”萧玉拿出《虎历》江南版,翻到“护祠条款”:“爷爷说,若宗室附,大元会拨粮修祖祠,族人可入双廷议事司,参与江南治世——就像虎榜取士的子弟一样。”

赵与芮还问起婚书的“后续”:“这半片虎符,另一半在何处?”萧玉道:“在爷爷手中,若宗室愿附,爷爷会将另一半送来,两片合璧,便是‘共治江南’的凭证。”赵与芮点头,对赵孟頫道:“萧将军有诚意,咱们也该给个回应——先答应‘共商农时’,再看后续动作。”

三日后,赵孟頫给萧玉答复:“宗室愿以婚书为证,与大元共商江南农时、护祖祠之事,后续‘结盟’需再议。”这答复虽未完全答应,却比之前的“犹豫”进了一步——婚书的“信物作用”已显现,宗室不再将元廷视为“敌对方”,而是“可协商的伙伴”。

临安的初步反馈传回中都时,双廷正在议事。合丹王听萧玉“宗室愿共商农时”,笑道:“萨仁帖木尔带着金箔婚书去,果然管用!之前我还怕宋人不领情,现在看来,他们也想保宗室。”他主动提议:“若宗室真附,我愿派草原千户帮他们护祖祠——也算对婚书‘永结盟好’的回应。”

右廷汉臣周显则关注“亲如一家”的成效:“宗室愿谈农时,说明他们认可‘共治江南’的理念,不是只想着‘保宗族’。”他还建议:“再派王恂去临安,带着《江南水利策》,与宗室共商农耕——借婚书的势头,推进治世实策。”萧虎采纳:“就按你说的,婚书是‘敲门砖’,实策才是‘定心丸’。”

耶律楚材在《双廷议事录》里写道:“虎纹婚书虽未完全达成‘结盟’,却让双廷看到‘以信物促协作’的实效——蒙古那颜认可虎符的象征,汉臣认可双语的平等,宗室认可金箔的诚意,这比单纯的军事威慑更能聚人心。”他还预言:“假以时日,婚书的作用会更显,江南的安稳也会因这‘金符婚契’加速。”

萧虎看着案上的婚书副本(桑皮纸摹本),道:“婚书不是‘终点’,是‘起点’——以后双廷与宗室的协作,都要像这婚书一样,‘双语共书、双符共持’,才能长久。”此时的白虎殿,已没有之前“是否联宗室”的争执,只有“如何借婚书推进治世”的讨论——这正是婚书带来的“双廷共识”。

至元四十四年秋末,萧玉带着婚书返回中都(按约定,婚书暂存宗室府,待后续协商后正式交接),带回的不仅是“宗室愿共商农时”的反馈,还有临安城防、粮储的详细情报(记在小本子里,夹在《虎历》夹层)。萧虎看着情报,又看婚书副本,道:“婚书没白制,既显了诚意,又探了虚实——这才是‘笔阵’的力量。”

婚书的影响还在扩散。高丽使者金允文来中都时,见双廷官员讨论“虎纹婚书”,便问:“高丽若与大元结好,也能得此等信物吗?”萧虎笑道:“只要愿共护百姓,大元愿以同等信物相待。”这回应让金允文大喜,回去后便向高丽王奏请“仿中都婚书制,与大元结好”——婚书成了中都文化辐射的又一载体。

虎都书院的子弟们也将“虎纹婚书”作为“双法互济”的案例学习。博罗(蒙古士子)分析“蒙文‘永结盟好’的草原意”,柳清(汉地士子)解读“汉文‘亲如一家’的汉地情”,最后得出结论:“治世的信物,需贴合两边习俗,才能成纽带。”卢景裕赞道:“你们懂了这层,将来才能做双廷的好官。”

冬日的中都,婚书副本被珍藏在双廷议事司的档案柜里,与《虎榜章程》《虎历》样本并列。萧玉(萨仁帖木尔)的“萨仁帖木尔”木牌,被挂在婚书副本旁——木牌与婚书呼应,蒙名与汉名共存,像双廷协作的缩影。萧虎站在档案柜前,道:“这婚书,是大元治江南的‘第一块砖’,砖稳了,江山才能稳。”

而临安宗室府里,赵孟頫将婚书锁在檀木盒里,盒上刻着“金符婚契,共护江南”——这盒婚书,不仅是元廷与宗室的“信契”,更是大元江南治世的“伏笔”。至元四十四年秋的这场“婚书事”,没有刀光剑影,却以“金箔为纸、虎符为信、双语为桥”,为后续江南的安稳与双廷的融合,铺就了最坚实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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