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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8章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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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边境的反抗,终究没能逃过魏党的血腥镇压。张怀义带着魏进忠调派的两千缇骑,将边军大营团团围住,赵老兵与百余名将士的反抗,在装备精良的缇骑面前如以卵击石。“赵老狗,敢反魏督主,活得不耐烦了!”张怀义举着火把,看着被箭雨逼回营中的士兵,笑得狰狞。

赵老兵抱着弟弟的旧铠甲,明知必死仍挥刀冲锋:“我们守边关,不是为了让奸贼享福!今日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他一刀砍倒一名缇骑,却被身后的长矛刺穿胸膛。临死前,他将弟弟的铠甲扔给身边的小兵:“记住,魏贼的血,我们一定要讨回来!”

水系暗探想将赵老兵的残部接应出营,却被缇骑的弓箭手封锁了退路。他们只能看着缇骑冲入大营,将反抗的士兵全部斩杀,连伤兵都没放过。张怀义下令将士兵的尸体拖去喂狼,又将城墙上的戍边文书全部烧毁,扬言“谁敢再提军粮,就是通敌叛国”。

边军将领李刚被张怀义押到城楼,逼着他向士兵喊话“效忠魏督主”。李刚看着城下百姓哭着为士兵收尸,忽然挣脱缇骑,朝着城墙下的百姓高声喊:“魏进忠奸贼误国!我李刚今日以死明志,他日必有忠良来为我们报仇!”说罢,纵身跳下城楼,摔得粉身碎骨。

水系暗探将塞北的惨状快马送往京城,密信送到萧桓手中时,他正看着魏进忠送来的“平叛捷报”。捷报上写着“乱民已除,边境安定”,字里行间满是邀功请赏之意。萧桓将密信紧紧攥在手中,指节泛白,却终是对张伴伴道:“传旨,赏魏进忠黄金千两,封魏鹏为锦衣卫指挥使。”殿外的月光照进来,映着他眼底的寒意——这赏赐,是权宜之计,更是为二皇子萧炼争取备战时间的铺垫。

二皇子萧炼带着大军入京时,朱雀大街已被缇骑与京营铁骑双重封锁。他翻身下马,刚要高举圣旨,孙成便领着百名缇骑冲出,手中举着魏进忠伪造的“太子谋逆”密诏:“萧炼勾结太子,意图谋反!秦将军,还不上前捉拿?”秦云勒马出列,看着魏党架在城楼上的东宫侍从家眷,终是咬牙挥手——铁骑瞬间将萧炼的亲兵团团围住。

“秦云!你敢附逆!”萧炼怒喝着拔出佩剑,却被亲兵死死按住——城楼上的家眷哭声越来越近,他若反抗,便是满门抄斩。百姓们挤在铁骑外围,想冲上前却被箭雨逼退,只能眼睁睁看着萧炼被卸下兵器,铁链锁身。萧燊在人群中被金甲死死拉住,他攥着魏党密账的手青筋暴起,金甲在他耳边低声道:“殿下,留得青山在,方能为二皇子和谢公报仇!”

养心殿内,萧桓看着魏进忠“平叛擒逆”的奏疏,手指因用力而掐进御案。魏进忠亲率缇骑“护驾”,身后跟着被捆的萧炼,高声道:“陛下,老臣已擒获谋逆的萧炼与东宫同党,恳请陛下将其赐死,以正朝纲!”萧桓目光扫过儿子身上的血痕,终是沉声道:“萧炼年少糊涂,圈禁于西苑,不必赐死。”魏进忠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却也不敢公然违逆,躬身应道:“陛下仁慈,老臣遵旨。”

萧炼被押往西苑前,萧燊借送衣物之机与他相见。铁窗内,萧炼将一枚刻着“萧”字的令牌塞给兄长:“大哥,魏党已掌控京营,你需隐忍。这枚令牌可调动我在塞北的旧部,待时机成熟……”话未说完,缇骑便将萧燊架走。萧燊回头望去,只见弟弟隔着铁窗叩首,口中无声说着“除奸”二字,泪水混着血痕淌在脸上。

魏进忠借“平叛”之功,彻底掌控了皇城禁军与玄夜卫。他将萧炼的旧部逐一清洗,把魏鹏提拔为京营总兵,孙成接管锦衣卫,连六部尚书都换成了自己的亲信。王汉臣见势不妙,将魏党分赃底册重新藏入墙缝,转而向魏进忠献媚,以求自保——朝堂之上,只剩张文等寥寥数人,仍在硬撑着不与魏党同流合污。

血腥镇压换来了魏党的“盛世”。魏进忠借着“平叛”之功,向萧桓索要更多兵权,将京营、玄夜卫尽数掌控在手中;魏鹏接管锦衣卫后,在京城大肆搜捕“乱民余孽”,缇骑的马蹄声日夜响彻街巷,百姓们闭门不出,连孩童啼哭都被家长死死捂住嘴。

魏府的宴席三日一小办,五日一大办,朝中官员争相巴结。孙成穿着魏进忠赏赐的蟒袍,在宴席上夸耀自己镇压京城乱民的“功绩”:“当年朱雀大街的刁民,被我砍得尸横遍野,现在没人敢再吱声!”魏进禄则吹嘘江南的“政绩”:“南蛮的粮价涨到二十倍,还不是得求着我卖粮?”满座官员纷纷附和,举杯高呼“督主万岁”。

萧燊在东宫看着这一切,气得砸碎了茶杯。金甲深夜求见,将五行暗探的新布防图呈给他:“殿下,魏党虽胜,却已失尽民心。金系已策反锦衣卫中的三名百户,木系在江南联络上了水匪,他们愿助我们对抗魏党私盐船;水系在塞北收拢了李刚的残部,土系仍在诏狱潜伏,等待时机。”

萧燊接过布防图,指尖抚过“忠肃”二字:“父皇让我们隐忍,是怕魏党狗急跳墙。但这隐忍不是退缩,是要等一个一击致命的机会。”他看向金甲,眼中满是坚定,“魏进忠的‘九千岁’金印,迟早要换成他的断头台。”

魏进忠此刻正沉浸在权力的迷梦中。他让人将萧桓赐的免死铁券供奉在正堂,又开始觊觎皇位,偷偷让工匠打造龙袍。孙成劝他“小心行事”,他却嗤笑道:“皇上老了,太子年幼,这天下早晚是我的!”他没看见,供奉铁券的香炉旁,土系暗探留下的“血债血偿”四字,已被香灰轻轻覆盖,却未被抹去。

刑部大牢内,魏进忠还在狡辩:“我是皇上亲封的提督,你们不能审我!”主审官张文一拍惊堂木,将一叠罪证扔在他面前:“魏进忠,你私吞赈灾银百万,有江南盐商账册为证;你构陷谢渊,有吴安的供词为证;你意图谋反,有藩王的密信为证,你还敢狡辩?”

吴安是玄夜卫文勘房主事,当年伪造谢渊“通敌”书信的正是他。土系暗探将他抓获后,他供出了所有细节:“是魏进忠让我伪造书信,还说事成之后封我为知府……我对不起谢公,对不起朝廷!”他的供词,让魏进忠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魏鹏、魏进禄等人也被押上堂。魏鹏拒不认罪,直到张老汉抱着他强抢民女的证据——那女子的绣花鞋,被魏鹏撕碎的衣衫——出现在堂下,他才瘫软在地。魏进禄则哭着求饶:“我是被我哥逼的!私盐都是他让我运的!”张文冷笑道:“你分赃时怎么不说被逼?今日之事,罪有应得!”

百姓们挤满了刑部外的广场,等着审判结果。当张文宣读“魏进忠凌迟处死,孙成、魏鹏、魏进禄斩立决,其余党羽按罪论处”时,广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张老汉将刚蒸好的窝头分给众人:“谢公,百姓们能吃饱饭了;皇上,大吴的天清明了!”

行刑那日,京城百姓沿街围观。魏进忠被押赴刑场时,百姓们扔来烂菜叶、臭鸡蛋,骂声不绝。当刽子手举起屠刀时,周先生高声念起谢渊当年的奏疏:“臣愿以一身血肉,护大吴百姓安康,护江山社稷稳固……”声音传遍刑场,百姓们纷纷落泪,对着谢渊的生祠方向叩首。

魏进忠的生祠在京城落成,他亲自前往祭拜,沿途百姓被缇骑逼着跪拜,稍有迟疑便被棍棒相加。生祠的匾额上写着“功高盖世”,是张文被迫题写的——他的老母亲被魏党抓入诏狱,只能忍辱从命,落笔时,指缝间的墨汁滴在纸上,如点点血迹。

祭拜当日,魏进忠站在生祠前,接受百官的朝拜,得意洋洋地宣告:“有本督主在,大吴便永无叛乱!”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过,生祠的瓦片突然滑落,砸在他脚边,摔得粉碎。孙成连忙打圆场:“督主福泽深厚,瓦片是为督主挡灾!”魏进忠的脸色却微微一沉——他想起昨夜做的噩梦,梦见谢渊的鬼魂举着刀,向他索命。

金甲混在朝拜的官员中,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袖中藏着一枚新的密信,是萧桓通过张伴伴传来的:“魏党私造龙袍,罪证已得。开春后,二皇子萧炼将率北境大军回京,届时便是收网之日。”金甲悄悄将密信传给身旁的金乙,金乙会意,借着弯腰行礼的动作,将密信藏入靴中——这是发给五行暗探的总攻信号。

秦云站在武将队列中,看着生祠前的魏进忠,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朱雀大街上百姓的尸体,想起李刚跳下城楼的决绝,更想起二皇子萧炼派人送来的密诏:“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助朕除奸,可免你克扣军饷之罪。”他悄悄摸了摸怀中的密诏,指尖的温度,让他下定决心——魏进忠的铁蹄,他不愿再助纣为虐。

祭拜结束后,魏进忠乘坐华丽的马车返回府中,沿途百姓都紧闭门窗,却有孩童在门缝里,偷偷对着他的马车扔石头。马车驶过朱雀大街,挂在旗杆上的周先生、张老汉的尸体早已取下,但青石板上的血痕,却被冰雪冻住,迟迟无法消退。魏进忠掀开轿帘,看着街上的冷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以为这是百姓的畏惧,却不知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他的胜利,早已在血痕与仇恨中,埋下了失败的种子。

谢渊的灵柩从诏狱旧址迁出,归葬故里。送葬的队伍绵延数十里,前有太子萧燊执绋,后有百姓披麻戴孝,连北境的戍边将士都派来代表,捧着沾着血的戍边文书——那是谢渊当年为他们争取军饷时,亲手批复的文件。

灵柩经过朱雀大街时,当年被缇骑打的孩童已长成少年,他领着一群伙伴,站在街边唱着新编的歌谣:“谢公归,奸佞退;天日明,百姓安。”李老太拄着拐杖,将一束菊花放在灵柩旁:“谢公,你看,害你的奸贼都死了,百姓们都记着你的好。”

金甲与五行暗探也在送葬队伍中。金乙走到金甲身边,低声道:“大人,魏党余孽已全部肃清,各地的贪腐案也在清查中。”金甲点点头,望着灵柩,眼中满是崇敬:“这三年的潜伏,值了。谢公的忠魂,终于可以安息了。”

萧桓亲自为谢渊题写墓碑——“忠肃公谢渊之墓”。他站在墓前,对众人道:“谢公是大吴的忠良,是朕的肱骨之臣。朕今日立誓,往后必亲贤臣,远小人,以民为本,不让谢公这样的忠良再受冤屈。”百姓们齐声高呼“吾皇万岁”,声音里满是对未来的期盼。

送葬队伍离去后,谢渊的墓前摆满了百姓送来的祭品——窝头、菊花、布鞋。夕阳西下,墓前的石碑被余晖染成金色,如谢渊的忠魂,永远照耀着这片他曾用生命守护的土地。

片尾

天德六年的冬天格外冷,京城的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却盖不住朱雀大街的血味。魏府的灯笼日夜通明,宴席上的酒香与诏狱的哀嚎,在寒风中交织成诡异的乐章。魏进忠将萧桓赏赐的黄金熔铸成金佛,供奉在府中,他坚信自己的权力如金佛般坚固,却没看见佛眼深处,映着的是他自己的狰狞面目。

金甲在潜伏居所点燃了一盏油灯,灯光下,他将五行暗探的最新动向逐一记录:金系已掌握锦衣卫的布防图,木系在江南截获了魏进禄的私盐账本,水系与萧炼的大军接上了头,土系在诏狱救出了张文的老母亲,火系则查清了吴安伪造谢渊书信的全部细节。每一笔记录,都如一把尖刀,对准了魏党的心脏。

萧桓在养心殿批阅奏折,魏进忠请求“加九锡”的奏疏放在最上面,字迹张扬。他拿起朱笔,却迟迟没有落下,目光望向窗外的雪——雪地里,张伴伴正悄悄将一封密信交给等候的金乙,那是写给二皇子萧炼的,上面只有四个字:“开春即动”。

秦云在自己的府中,将克扣军饷的账目全部烧毁。他让人打造了一把新的佩刀,刀柄上刻着“忠”字,与当年谢渊的佩刀样式相似。深夜,他对着北方叩首,那里是萧炼大军驻扎的方向,也是他洗清罪孽的希望所在。

江南的陈老汉家,他的孙子在雪地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旁边立着一块小木牌,上面用木炭写着“魏贼必亡”。塞北的小兵将赵老兵的旧铠甲藏在山洞里,每天都要擦拭一遍,铠甲上的血痕,在月光下如永不熄灭的火种。京城的孩童们,在雪地里偷偷传唱着新的歌谣,歌词只有一句,却藏在心底:“雪化时,血债偿”。

三法司的最后一道判词送达魏府旧址时,朱雀大街的商铺已重新开张。张老汉的窝头摊前排起了长队,他将“谢公保佑”的木牌挂在摊前,每个买窝头的人,都能领到一张谢渊的画像——那是百姓们自发绘制的,画像上的谢渊,目光温和而坚定。

养心殿内,萧桓将魏党的罪证与谢渊的奏疏一同封存,命名为《昭雪录》。他对萧燊道:“这《昭雪录》要传给后世子孙,让他们记住,民心是江山的根基,奸佞是社稷的毒瘤。”萧燊躬身应诺,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是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清明。

金甲被封为监察院指挥使,统领五行暗探,负责监察百官。他将“公生明,廉生威”六个大字刻在监察院的匾额上,每次审理案件,都会先拜谢渊的灵位。金乙、沈青等暗探也各有封赏,他们依旧隐于暗处,做守护江山的眼睛。

王汉臣因反戈有功,被授户部尚书,他将魏党贪腐的银两全部用于赈灾和补发军饷。当西北边境的将士收到新的寒衣时,赵老兵捧着寒衣,对着京城的方向叩首:“谢公,皇上,我们一定守好边关,不让敌人踏入大吴一步!”

张文则以吏部尚书之职,主持官员考核,他废除了魏党制定的苛政,选拔了一批忠良之士。当新科进士们拜谢恩师时,张文指着谢渊的画像道:“你们要学的,不是我的学问,是谢公的忠魂——为官一任,当造福一方。”

卷尾

京城的雪开始融化,青石板上的血痕被雪水冲刷,却在地面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记,如大地的伤疤。魏进忠正在府中筹备“加九锡”的典礼,他向萧桓上奏,请求让太子萧燊为他牵马,萧桓表面应允,暗地里却让张伴伴将一枚刻着“兵符”二字的玉珏,送到了金甲手中。

金甲带着玉珏,在朱雀大街的茶摊与金乙碰面。茶摊老板是土系暗探,他将一杯热茶推给金甲,碗底刻着一个“聚”字——五行暗探的首领,将在三日后深夜聚集,商议总攻计划。茶摊外,缇骑正在巡逻,马蹄踩过融化的雪水,溅起的泥点落在“魏党必胜”的告示上,将字迹糊得模糊。

江南的沈青,带着木系暗探和水匪,截获了魏进禄运往京城的黄金船队。他将黄金分给受灾的百姓,百姓们拿着黄金,纷纷报名加入反抗队伍,他们的手中,握着锄头、镰刀,眼神却如战士般坚定。沈青站在船头,望着北方,知道开春的雷声,很快就要响起。

塞北的二皇子萧炼,将大军藏在山谷中,李刚的残部与他的军队汇合,兵力已达五万。他看着手中的密诏,上面萧桓的字迹力透纸背:“除奸安良,在此一举”。营外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上面的“萧”字,是魏党最忌惮的符号。

魏进忠的生祠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束野菊,花茎上系着半张当年的揭帖。孙成发现后,气得将野菊踩烂,下令彻查是谁敢“亵渎”生祠,却一无所获——他不知道,这束花是张文派人放的,张文的老母亲已被救出,他再也没有了软肋,只等着复仇的那一天。

金甲回到潜伏居所,将“魏进忠”的名字从布防图上圈出,旁边写下“春雷至,必诛之”。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他的短刀上,“忠肃”二字泛着冷光。他知道,魏进忠的胜利只是一场幻梦,当春雷响起时,民怨与忠魂将一同爆发,将这三年的血腥与黑暗,彻底埋葬在即将到来的黎明里。

昭雪祠在京城德胜门旧址落成,祠内供奉着谢渊与被魏党构陷的四百余名忠良的牌位。萧桓亲题“忠魂不泯”的匾额,揭幕那日,百姓们自发前来祭拜,香火缭绕,绵延不绝。

金甲带着年幼的儿子来到祠内,指着谢渊的牌位道:“这是谢公,他用生命守护了大吴。爹当年潜伏三年,就是为了替他昭雪。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要做忠臣,做良民,不能让奸佞再祸乱江山。”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用小手抚摸着牌位上的“忠肃”二字。

江南漕运码头,沈青带着木系暗探巡查,当年被烧毁的私盐船已被改造成漕运粮船,船帆上绣着“为民”二字。陈老汉的孙子正在船上帮忙,他对沈青道:“沈大人,我长大了也要当暗探,像你和金大人一样,守护百姓。”

西北边境,赵老兵成了校尉,他将谢渊的奏疏抄录下来,发给每一名士兵:“我们守边关,不仅是为了皇上,更是为了百姓,为了谢公这样的忠良。”士兵们将奏疏藏在怀里,寒夜里,这份忠魂的温度,比任何寒衣都温暖。

朱雀大街的告示墙上,再也没有了血写的罪状,取而代之的是百姓的感谢信、朝廷的惠民政策。张老汉的窝头摊前,周先生正教孩子们读书,读的是谢渊的诗:“一寸丹心照日月,满腔热血护山河。”阳光洒在孩子们的脸上,也洒在这片重获清明的土地上,温暖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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