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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二十年白带缠身+头晕气喘?岐仁堂晨补暮养巧除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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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江南小城,晨雾还没散透,老城区的巷子里就飘起了淡淡的艾草香。张桂兰阿姨揣着口袋里的纸巾,脚步匆匆地往巷尾的岐仁堂赶——这是她近二十年来,第无数次为了那桩“难言之隐”求医,只是这一次,心里多了点邻居王大妈口中“死马当活马医”的忐忑。

张阿姨今年五十八岁,退休前是小学的语文老师,如今本该含饴弄孙享清福,可自从五十岁那年绝经后,身子就像生了锈的机器,毛病一桩接一桩。最磨人的,是那缠人的白带,清稀得像淘米水,一天换三条内裤都不管用,沾在裤子上凉飕飕的,夏天还好,冬天贴在身上又冷又尴尬。更让人难受的是头晕吐痰,尤其是早上起来,一睁眼就天旋地转,喉咙里总堵着一口白痰,咳不净咽不下,稍微活动一下就胸满气喘,胸口像压着块湿棉花,只有坐下来歇会儿,或者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才能缓过劲儿来。

“张老师,又去看医生啊?”巷口卖早点的李师傅熟稔地打招呼,他见张阿姨这几年跑遍了城里的大小诊所,中药西药吃了一麻袋,病情却时好时坏。

张阿姨苦笑一声,摆了摆手:“可不是嘛,这毛病太磨人了,夜里总得起夜换内裤,觉也睡不好,白天带孙子都没力气。”

孙子乐乐才三岁,正是黏人的年纪,每天缠着张阿姨抱抱、讲故事,可她稍微抱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头晕得厉害,生怕把孩子摔着。有一次带乐乐去公园玩,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踉跄着扶住长椅,怀里的乐乐吓得哭起来,那口白痰堵在喉咙里,憋得她脸都白了,还是旁边的好心人递了瓶水,才慢慢缓过来。从那以后,张阿姨心里就蒙了层阴影,除了买菜看病,几乎不敢带孩子出门。

之前看的大夫,有的说她是“身子虚”,开了些补气血的药,吃了上火,白带反而更多;有的说她是“湿气重”,开了清热利湿的方子,吃了拉肚子,手脚也变得冰凉;还有的让她用洗液洗,越洗越觉得外阴干涩发痒。儿女心疼她,带她去大医院做检查,抽了血、做了b超,结果都说没什么大问题,只开了些维生素,说让她放宽心。可那实实在在的难受,只有张阿姨自己知道,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身边熟睡的老伴,心里又委屈又焦虑,甚至悄悄抹过好几次眼泪。

上周六,邻居王大妈提着一篮刚蒸的青团来看她,见她又在咳痰,忍不住说:“桂兰啊,我看你这病,西医查不出问题,不如去巷尾的岐仁堂找岐大夫试试?我家老头子之前腰腿疼得下不了床,就是岐大夫几副药给调理好的,人家是老中医,看病特别细。”

张阿姨早就听说过岐仁堂,那是间开了二十多年的老诊所,门面不大,就藏在巷尾的老槐树底下,门口挂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上面写着“岐仁堂”三个大字,旁边还题着“但愿世间人无病,何惜架上药生尘”。只是之前她总觉得老中医看病慢,又怕药苦,一直没去。这次被病痛磨得没了办法,又听王大妈说得真切,便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寻了过来。

推开岐仁堂的木门,一股浓郁却不刺鼻的中药香扑面而来,混合着陈皮、当归和艾草的气息,让人莫名觉得安心。诊所里陈设简单,靠墙摆着两排深红色的药柜,柜子上整齐地贴着药材名称,从“人参”“白术”到“茯苓”“甘草”,密密麻麻写了满柜。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梨花木的诊桌,桌上放着脉枕、银针和一本翻得有些泛黄的《金匮要略》,阳光透过老式的木格窗,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阿姨,您请坐。”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诊桌后坐着位五十多岁的大夫,中等身材,穿着月白色的棉麻褂子,头发梳得整齐,眼角带着笑意,正是岐大夫。他的手指修长,指腹带着常年摸脉的薄茧,看起来就透着股沉稳可靠的劲儿。

张阿姨在诊桌前坐下,双手放在脉枕上,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岐大夫,我这病……都快二十年了,您帮我看看,还能治不?”

岐大夫没有立刻搭脉,而是温和地问:“阿姨,您慢慢说,具体是哪里不舒服?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阿姨叹了口气,打开了话匣子:“我这毛病啊,得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候还没退休,带毕业班,压力大,经常熬夜批改作业。慢慢就发现白带变多了,清稀稀的,没什么味儿,就是总弄脏裤子。后来又添了头晕的毛病,早上起来最厉害,喉咙里总堵着痰,白乎乎的,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稍微动一动就胸闷气喘,胸口发沉,只有吃点东西才能好点。这些年中药西药吃了不少,可就是断不了根,您说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岐大夫一边听,一边点头,时不时追问几句:“您这白带是一直这么清稀,还是有时候会变稠?有没有异味、瘙痒?头晕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天旋地转,还是昏沉沉的?”

“一直都是清稀的,没什么异味,就是有时候会痒。头晕是天旋地转的那种,尤其是饿的时候,或者弯腰起身的时候,能晕好一会儿。”张阿姨仔细回忆着,“还有啊,我这腰总觉得酸困,手脚也不暖和,冬天更明显,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总醒。”

岐大夫点点头,示意张阿姨伸出舌头。张阿姨依言照做,舌尖微微颤抖,舌质淡胖,边缘还带着一圈浅浅的齿痕,舌苔白腻,像蒙了一层薄霜。岐大夫又伸出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指尖轻轻按在寸关尺三个部位,闭上眼睛凝神感受着脉象的跳动——那脉象濡缓无力,像春雨后的溪流,绵软而没有力道。

“阿姨,您这病,根子在脾胃和肾。”片刻后,岐大夫睁开眼,语气肯定地说,“《黄帝内经》里说‘脾为后天之本,气血生化之源’,又说‘诸湿肿满,皆属于脾’。您年轻的时候熬夜劳累,耗伤了脾胃之气,脾胃就像家里的灶台,气不足了,就没法好好运化吃进去的食物和喝进去的水,这些水液运化不掉,就变成了‘水湿’。”

张阿姨听得认真,忍不住问:“岐大夫,那水湿跟我的白带、头晕有啥关系啊?”

“关系可大了。”岐大夫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水湿这东西,往下走就会下注到胞宫,任脉和带脉是管着女子经带的,脾胃气虚,任带二脉得不到滋养,就没力气约束水湿,水湿顺着带脉往下流,就变成了您那清稀的白带,缠绵不绝。往上走呢,就会变成痰饮,痰饮堵在胸口,您就会胸闷气喘;蒙在头上,清阳升不上去,就会头晕目眩。”

他顿了顿,又引用《金匮要略》里的话:“仲景先生说‘病痰饮者,当以温药和之’,您这痰饮不是寒邪引起的,也不是热邪导致的,就是脾胃气虚、运化失常生出来的,所以不能用寒凉的药清热,也不能用峻猛的药攻伐,得用温和的药补脾胃、化水湿。”

张阿姨似懂非懂:“那我之前吃的补药,怎么越吃越糟呢?”

“那是因为没找准根,还伤了肾。”岐大夫解释道,“您这病拖了二十年,‘久病及肾’啊。肾是先天之本,脾胃是后天之本,后天脾胃虚弱,时间长了,先天的肾精也会跟着亏虚。之前的大夫只知道补气血,却没兼顾到健脾祛湿,补进去的气血没法运化,反而变成了新的痰湿;有的用了寒凉的祛湿药,又伤了脾胃的阳气,肾阴肾阳也跟着受损,所以越治越重。”

他指着张阿姨的舌苔和脉象说:“您看您舌淡胖、有齿痕,脉濡缓,这都是脾胃气虚、水湿内停的明证;而您腰酸痛、手脚凉、夜寐不宁,又是肾精亏虚的表现。所以治您的病,不能只治一个地方,得脾胃和肾一起调,标本兼顾。”

张阿姨眼睛亮了起来:“岐大夫,那您有办法治?”

“有办法。”岐大夫笑着点头,拿起毛笔,在处方笺上慢慢写了起来,“我给您开两个方子,一个早上吃,一个晚上吃,坚持一个月,保管见效。”

他一边写,一边给张阿姨解释:“早上阳气刚开始升发,人体的脾胃功能也跟着苏醒,这时候适合吃六君子汤。这方子是《医学正传》里的经典方,由人参、白术、茯苓、甘草、陈皮、半夏六味药组成。人参和白术是君药,就像给脾胃添柴加火,补脾胃之气;茯苓和半夏是臣药,茯苓能利水渗湿,半夏能燥湿化痰,把您体内的水湿和痰饮化掉;陈皮理气醒脾,不让补药变得滋腻,甘草调和诸药,补而不滞。”

“《脾胃论》里说‘脾胃之气盛,则能食而不伤,过时而不饥’,这六君子汤看似简单,却能补脾胃、化痰湿,正好对着您的病根。早上吃它,能借着自然界阳气上升的劲儿,让药效更好地发挥,振奋脾阳,运化水湿。”

写完第一个方子,岐大夫又换了一张笺纸:“晚上阴气渐盛,人体该养精蓄锐了,这时候就吃六味地黄丸。这方子是仲景先生肾气丸化裁来的,由熟地、山茱萸、山药、泽泻、茯苓、丹皮组成,专门滋补肾精。熟地和山茱萸填补肾阴,山药既能补脾又能补肾,泽泻和茯苓能利湿,却不伤阴,丹皮能清虚热,防止补药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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