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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国共和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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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秋,南京。抗日战争胜利的狂欢尚未完全平息,但对于李锦和他麾下庞大的“擎天”兵团而言,一种更为复杂微妙的氛围已然弥漫开来。

战争是残酷的熔炉,却也淬炼出最坚韧的情感。多年并肩作战,在密电频传、生死一线的指挥部里,兵团总司令李锦与译电室主任秦若兰之间,早已超越了单纯的上下级关系。秦若兰(中共地下党“白鸽”)的冷静、聪慧与坚韧,在无数个不眠之夜里,不仅是通讯安全的保障,也成为了李锦内心深处一份隐秘的慰藉与依靠。而李锦(其真实身份为中共安插在国民党高层、由周先生早年布下的绝密暗棋“磐石”)的沉稳、谋略与在民族大义前的坚定,也深深吸引着秦若兰。

抗战胜利,山河光复,似乎也为这段在硝烟中滋长的情愫,提供了一个自然而然的归宿。在南京一处不显眼的、由组织秘密安排的居所内,一场简单而温馨的仪式悄然举行。没有盛大的排场,只有几位绝对核心的“知情”战友在场见证——参谋长陈瑜(虽不完全知情,但有所察觉且绝对忠诚于李锦)、已升任副参谋长的周卫国(历经磨练,思想亦有所转变,且与李锦关系密切)及其刚刚历尽艰辛寻回的爱人萧雅。李锦与秦若兰,这对在隐秘战线上共同战斗了许久的同志与伴侣,终于以婚姻的形式,将彼此的生命和信仰更紧密地联结在一起。对外的说法,自然是抗战功臣与得力女军官的美满姻缘,而在内部,这更意味着一条极其重要的、直接通往延安的绝密通道的巩固与升华。

与此同时,周卫国也终于与失散多年的恋人萧雅重逢。战火纷飞,音讯全无,萧雅在后方颠沛流离,吃尽苦头,容颜虽染风霜,但眼中的坚韧与对周卫国的深情未曾改变。他们的重逢,充满了泪水与感慨,是战争年代无数悲欢离合中,难得的一抹亮色。这两段姻缘,在胜利的背景下,为“擎天”兵团的核心层,增添了几分温情,也埋下了更深的伏笔。

婚礼的喜悦尚未散去,重庆的命令便已抵达。蒋介石连电催促李锦,命其率领“擎天”兵团精锐,火速开赴华东、华北各大城市及战略要地,“接收”日军投降后留下的地盘和装备,并“维持秩序,防范奸党破坏”。这道命令,意图十分明确:利用“擎天”这支最强悍的美械兵团,抢在中国共产党武装力量之前,占领沦陷区,为即将到来的权力角逐抢占先机。

李锦心知肚明,这所谓的“接收”,实质上是内战的前奏。他必须在执行命令的表象下,为党和人民的事业争取最大利益。

“慕公,重庆这是要拿我们当枪使,去对付自己人!”陈瑜在司令部内,忧心忡忡地说道。他虽非组织成员,但基于对国家前途的忧虑和对李锦的忠诚,对内战前景深感不安。

李锦站在巨大的作战地图前,目光深邃:“命令必须执行,否则就是抗命,会给老蒋以口实。但怎么执行,大有文章可做。”他转向秦若兰(此时她已不仅是译电室主任,更是李锦与上级联络的核心桥梁),“若兰,将我们的处境和初步想法,通过‘家’里渠道,尽快上报。我们需要明确的指示。”

秦若兰会意,立即通过只有她和李锦掌握的绝密电台频率,将情况加密发出。很快,来自“家”里(由周公直接掌握的最高层)的指示反馈回来:“原则同意你部按计划‘接收’,以保存实力,取得合法地位。但在行动中,需灵活掌握,尽量避免与兄弟部队(指八路军、新四军)发生直接武装冲突。可利用‘维持秩序’之名,迟滞中央军其他部队之推进,为兄弟部队争取时间与发展空间。万望谨慎,保全自身为首要。”

得到了上级的原则性指导,李锦心中有了底。他开始调兵遣将,命令第七军刘慧平部向徐州、蚌埠一线推进;新一军李鸿部向杭州、上海方向运动;其他各军也按计划向指定区域开拔。但在具体的行军路线、推进速度以及与地方势力的接触上,李锦都给予了模糊或有倾向性的指示,使得兵团整体的“接收”行动,在外人看来是奉命行事,实则暗中留有了巨大的转圜余地和操作空间。

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举国欢腾。然而,饱经战火的中国,未来之路却笼罩在迷雾之中。蒋介石连发三封电报,邀请中共中央主席赴重庆“共定大计”。此举意图昭然:若毛不来,则可宣称中共拒绝和谈,将内战责任推给中共;若毛来,则可借谈判之机,调兵遣将,完成内战部署。

这是一场鸿门宴,举世瞩目。

延安窑洞里,烟雾缭绕。教员深吸一口烟,目光扫过在场的中央领导人。“蒋介石这个人,我了解。他是要打的。但是,他现在还不敢马上打。他去信邀请,我们若是不去,正中其下怀。”他顿了顿,声音坚定,“为了争取和平,揭露美蒋反动派的真面目,取得政治上的主动,这个险,值得冒!”

8月28日,教员、伍豪、王若飞在美国驻华大使赫尔利、国民党代表张治中的陪同下,乘坐飞机抵达重庆九龙坡机场。当教员头戴盔式帽、身着中山装,从容步下舷梯时,山城为之震动。国内外记者蜂拥而至,闪光灯亮成一片。这一举动,出乎许多人的预料,中国共产党人以其无比的胆魄和诚意,赢得了国内外舆论的普遍赞誉,也让蒋介石的“不诚”算计落空。

谈判期间,为了营造“和谐”气氛,同时也为了试探和展示,国民党方面安排了多次宴会。在一次由张群做东的盛大招待宴会上。

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映照着觥筹交错,一派虚假的祥和。酒至半酣,一些原本就存心试探的人开始按捺不住。

先是几位附庸风雅的文人,借着酒意提议行酒令,以“日本投降之原因”猜一中国古代人名。此题看似风雅,实则暗藏玄机,意在引导众人归功于“外力”或“天意”。

有人猜“屈原”,意指日本屈服于原子弹;有人猜“苏武”,暗示苏联出兵的作用;还有蒋系文人意味深长地猜“共工”,此乃上古神话中怒触不周山、导致天倾地陷的水神,其名恰与“共”字同音,其“破坏”形象更是暗含污蔑。

轮到教员时,满场目光聚焦。他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放下筷子,用那浓重的湖南口音朗声道:

“各位的谜底都有道理。但依我看,这日本投降,原因虽多,最根本的,还是在于中国人民的团结抗争,在于全国上下、不分党派的一致对外。若论要猜一个古人名,我看‘共工’就很贴切嘛!”

他故意停顿,环视众人惊讶的表情,随即话锋一转,声如洪钟:

“不过,此‘共工’非彼‘共工’。我们理解的‘共工’,是共同工作的结果!是全体中国人民,包括国民党、共产党以及所有爱国党派、无党派人士,还有世界反法西斯力量,共同努力,工力合作,才最终迫使日本法西斯投降!这才是真正的‘共工’之力!”

一语既出,满座皆惊。教员巧妙地将一个暗含贬义的典故,扭转为一个寓意团结、彰显中国共产党作为中流砥柱作用的积极诠释。既回击了暗讽,又高扬了统一战线的大旗,境界高下立判。席间不少有识之士不禁暗暗点头,甚至有人忍不住低声喝彩。

然而,刁难并未结束。一位受国民党中宣部授意的记者,趁机拿着酒杯走到教员席前,故作谦恭实则尖锐地提问:

“先生,近日多有传闻,称贵党军队在华北、华东等地频繁调动,甚至不惜与国军发生摩擦,急于接收日军占领的城市和装备。外界多有评论,说贵党此举是在‘抢夺胜利果实’。不知毛先生对此有何评论?在谈判桌上大谈和平,在战场下却积极争抢地盘,这是否有损贵党追求和平的诚意呢?”

这个问题极其尖锐,充满挑衅,现场气氛瞬间紧张起来,连伴奏的音乐似乎都停顿了片刻。所有目光都投向毛,连周都微微前倾了身体,准备随时补充。

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脸上依旧带着从容的笑意。他没有立刻反驳,而是先轻轻抿了一口茶,仿佛在品味着什么,然后才看向那位记者,目光平和却极具穿透力:

“这位记者先生的问题,很有意思,也代表了一部分人的看法。首先,我要澄清一个事实:八路军、新四军,以及所有的敌后抗日武装,从抗战爆发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在华北、华东等广大地区与日伪军浴血奋战。这些地方,很多本就是我们从日军手中一寸寸收复的解放区,那里的政权,是当地人民在我们帮助下建立起来的民主政权。”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现在,日本宣布投降了。按照波茨坦公告和盟军总部的命令,所在区域的武装力量,有权接受当面日伪军的投降。这怎么能叫‘抢夺胜利果实’呢?这分明是接受我们自己的战斗成果!难道只允许远在大后方的部队前来‘接收’,却不允许一直在这里流血牺牲的军队履行他们应有的职责吗?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嘛!”

他随即语气一转,变得更为恳切:

“至于摩擦,这是我们非常不愿意看到的。我们一贯主张和平建国,这也是我们此次来重庆的根本目的。我们希望能够通过谈判,合理解决军队驻防、受降区域划分等问题,避免一切冲突,实现真正的和平。如果政府方面也有同样的诚意,愿意公平合理地解决问题,那么我相信,所有的所谓‘摩擦’都可以避免。我们共产党人,说话是算数的。”

这一番回答,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既旗帜鲜明地阐述了中共的正当权利和立场,驳斥了“抢夺”的污蔑,又再次表明了追求和平的诚意,将避免冲突的责任巧妙地引向对方是否具有“公平合理”解决问题的诚意上。

那位记者被驳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地退了下去。席间再次响起一片窃窃私语,这一次,更多是钦佩与折服。毛再次用他过人的智慧、胆识和辩才,轻松化解了旨在让他难堪的攻势,不仅维护了党和军队的尊严,更在舆论和人心上赢得了主动。

周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深知,主席的每一次应对,都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斗,而胜利,总是属于真理和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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