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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担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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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同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尖叫棚屋的真相风暴逐渐平息,但留下的涟漪却深刻地改变了魔法界的格局。

小矮星·彼得被判处摄魂怪之吻,在威森加摩的审判记录上留下了一个耻辱的句号。

小天狼星·布莱克虽然洗清了冤屈,获得了巨额赔偿,但“鲁莽险些害死同学”的道德污点如同跗骨之蛆,让他的声誉难以完全恢复。

莱姆斯·卢平则背负着沉重的“债务”,在霍格沃茨更加沉默寡言,除了教学,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履行”他对斯内普的“补偿”承诺。

霍格沃茨内部,在邓布利多的推动和(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格温尼维尔暗中施加的影响)校董会的压力下,新的、更加严格的反欺凌和校园安全管理条例正式颁布。条例中明确强调了尊重生命、禁止任何形式的危险恶作剧和魔法攻击,违者将面临严厉处罚。这被广泛视为对“掠夺者”时代某些行为的正式否定,也为西弗勒斯·斯内普过往的遭遇提供了一种迟来的、制度上的背书。

而斯内普本人,在经历了最初的剧烈冲击和格温尼维尔强势的“清算”之后,似乎恢复了他一贯的阴沉冷漠。他依旧穿梭于地窖和教室之间,用毒舌鞭策着学生,用精湛的技艺熬制着魔药。

在面对她时,斯内普的目光会时常、近乎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带着几乎化为实质的占有欲,一种近乎偏执的、确认所属物般的凝视;同时,又混杂着隐秘的依赖,仿佛她是暴风雨中唯一可靠的锚点,让他这片孤舟不至于彻底倾覆。

这种变化体现在方方面面。他会纵容她那些在旁人看来绝对是“过界”的行为,比如,她“顺手”放在他办公桌上的、符合他苛刻口味的点心或茶叶,他会嗤之以鼻地评价“甜得发腻”或“品质低劣”,却从不会真正拒绝,甚至会在批改论文至深夜时,下意识地取用或者其他像个孩子一样在聊天时不经意提起(一般受害者都是邓布利多),得到对方堪称标准化般的赞美后,又施施然的走回地窖。

更甚者,他开始…主动出击。

这种“主动”带着斯内普式的别扭和隐晦。他总会用格温受不了的“脆弱”模样提出各种要求,比如,因为一个极其微不足道的、关于某位高年级学生魔药论文中愚蠢错误的讨论,用双面镜紧急“传唤”格温尼维尔到地窖,而真正的目的,可能仅仅是在她踏入地窖的瞬间,从她身上汲取一丝能驱散地窖阴冷的气息,或是…需要一个借口让她留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又比如,他会在连续熬制某种极其复杂、耗神费力的魔药时,以“需要一名…勉强称职的助手来避免某些灾难性后果”为理由,要求格温尼维尔必须在场,而整个过程中,他可能一言不发,只是在她递来某种稀有材料时,指尖会“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腕,停留的时间远比必要长那么零点几秒。又或者,在某个深夜,当她准备离开地窖时,他会突然提起某个无关紧要的、关于霍格沃茨城堡某个古老魔法防护的学术问题,用他那种低沉催眠的语调拖延时间,直到格温尼维尔因为倦意而轻轻靠向椅背,他会趁机…极其迅速地、带着一丝近乎掠夺意味的力道,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给她一个压抑了太久、混合着魔药清苦气息和某种难以言喻渴望的拥抱,短暂却强势,仿佛在确认某种所有权,然后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松开,恢复成那副道貌岸然的教授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而事后,他绝不会承认那是拥抱,只会硬邦邦地称之为“…鉴于你近期…还算得体的表现,一次…微不足道的…能量补充。”但那双微微泛红的耳尖,却泄露了全部真相。

每当这时,格温尼维尔绝不会如他所愿地乖乖离开。她反而会低低地笑出声来,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能量补充?”她会用带着浓浓倦意和撒娇意味的鼻音,反驳,声音透过衣料传来,带着震动的暖意,“可是教授…你刚才那一下‘补充’,差点把我的瞌睡虫都吓跑了…现在反而觉得更累了,浑身都没力气…”她说着,会故意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依靠在他背上,仿佛真的虚弱到站不稳,“…这点能量根本不够嘛…我的好教授,再慷慨一点,再…‘补充’一下好不好?不然我可能真的走不回休息室了…”

他通常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恼怒和无可奈何的咕哝,似乎想斥责她的得寸进尺和胡言乱语。

但…他的手,却会先于他的理智做出反应。

将她重新拥入怀中,他的手臂收得极紧,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鼻腔间萦绕着她发丝上清冷的芬芳,周身的冰冷气息渐渐被一种复杂难言的热度所取代。他依旧沉默,但那紧密的拥抱、加速的心跳、和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带着一丝依赖地将重量也交托给她的姿态,诉说着远比语言更多的东西。

格温尼维尔会安心地窝在他怀里,享受这难得的静谧和亲密。直到她感觉呼吸真的有些困难,才会带着笑意,用闷闷的声音抗议:“…西弗勒斯…轻一点…我快喘不过气了…你简直像条捕食的蟒蛇,要把我缠死了…”

这时,斯内普才会像是猛然惊醒,手臂的力道倏地松开些许,但依旧没有完全放开,只是将拥抱调整到一个稍微舒适、却依然紧密的距离。他可能会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或者是黑眸恶狠狠地瞪着她,语气恶劣地反驳:“…如果你那贫瘠的大脑还能运转,就该知道蟒蛇是勒死猎物,而非…补充能量。”作为回应,或者干脆继续保持沉默,只是将脸颊更深地埋入她的发间,仿佛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暖与安宁。

格温尼维尔便会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好吧,好吧,是我错了…我的教授最好了,是世界上最…口是心非的‘能量补充剂’。”

对格温尼维尔而言,斯内普这种笨拙、别扭却又无比真实的“主动出击”,简直是她精心布局后最令人心满意足的奖赏,让她从心底感到愉悦和享受。她乐于看到他褪去那层坚冰外壳后,流露出的、只针对她一人的、近乎幼稚的占有欲和日益明显的依赖感。他那些用最刻薄词汇包装起来的、听起来像激烈抱怨的话语(实则像是别扭的撒娇,尽管某位蝙蝠再三申明他绝对不可能撒娇),以及那些突如其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力道、仿佛要确认所有权般的亲密接触——无论是几乎捏碎她指骨的紧握,亦或是那些将她牢牢禁锢、几乎要融入骨血的拥抱——都像是最对她胃口的上等毒药,让她深深沉迷,欲罢不能。

这一切,都让她内心那种想要彻底占有、完全掌控的欲望愈发炽烈。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下一步更大胆的试探,渴望将两人之间那层若即若离的薄纱彻底撕碎。她精心策划的“每月衣物补给”,便是她选中的、下一块关键的试金石。她要看看,对她这些日益私密、甚至带着一丝挑衅意味的“关怀”,他究竟能纵容到何种地步。斯内普那些看似抵触、实则默许的直白“抱怨”(尽管某位教授本人坚信那只是严肃的抗议),以及他偶尔失控流露出的、远超契约义务的亲密行为,都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不断煽动着她心底的火焰,让她渴望更快、更彻底地拉近彼此的距离,直至西弗勒斯·斯内普从身到心、从灵魂到意志,都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成为她格温尼维尔·莱斯特兰奇不可分割的所有物。

而哈利在赫敏和罗恩的帮助下,艰难地消化着父母之死的残酷真相和教父布莱克复杂的形象。他对斯内普的感情更加复杂,既有得知真相后的愧疚,又有对他的微弱崇拜。

就这样,在一种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潮涌动的氛围中,斯内普和格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试探。

地窖里,斯内普的生活似乎一如既往地规律:备课、熬制魔药、批改那仿佛永远也改不完的论文、关学生禁闭,处理某些小巨怪的调戏和玩笑。

然而,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地窖角落里挥之不去的潮湿寒气,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

起初,他并未在意,将这种莫名的烦躁归咎于天气转冷、魔药材料品质不稳定,或者波特和韦斯莱又在课堂上做出了什么挑战他耐心的蠢事(波特、韦斯莱:梅林胡子,他俩兢兢业业)。

直到某一天,当他习惯性地打开衣柜,想取一件墨绿色长袍时,指尖触到的,依旧是那些熟悉的衣物。他愣了一下,才恍然意识到,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那个印着各种服装品牌的印记、包装精美的长条盒子出现在他的书桌或床头了。

上一次收到格温尼维尔送来的新袍子,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九月底?万圣节都快到了。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在他心底漾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但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嗤笑自己的荒谬和委屈。难道他已经可悲到开始依赖那个小混蛋定期“进贡”的新衣服了吗?这简直是对他尊严的侮辱。没有那些华而不实的新袍子,他一样可以穿着这些旧袍子,完美地履行他作为教授和院长的职责。

他用力关上衣柜门,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在驱散那个不请自来的念头。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那种空落落的、夹杂着隐秘期待的委屈感,非但没有如斯内普所预期的那样被理智强行压下、消散于无形,反而像某种在阴暗潮湿角落里缓慢滋生、顽强蔓延的霉菌,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刻意维持的平静。它并不剧烈,却无处不在,带着一种令人烦躁的、黏稠的质感。

他坐在书桌后,批改着五年级学生那些充斥着“巨怪般逻辑”的魔药论文时,羽毛笔会不自觉地停顿,目光下意识地、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盼,瞥向书房那扇紧闭的栎木门,仿佛在期待下一秒,门会被推开,那个熟悉的身影会抱着一只系着墨绿色丝带的、尺寸恰到好处的礼盒走进来,用那种带着点小得意的语气说:“西弗勒斯,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当他置身于魔药实验室,专注于坩埚中咕嘟作响的、需要极度精准控制的药液时,思绪会有一瞬间的飘离——她是不是又在哪个偏僻的巫师集市或者与某个古怪的收藏家打交道时,发现了某种新的、气味独特、或许适合添加到高阶提神剂或者安神药剂中的稀有香料?以往,她总会带着样品和一大堆听起来天花乱坠的说明来找他“探讨”。

甚至,在地下走廊的阴影里,与穿着一条明显是风雅牌最新款、剪裁别致的墨绿色长裙的潘西·帕金森擦肩而过时,他的目光都会不受控制地在那件袍子的面料和款式上多停留一瞬,一个冰冷的、带着自嘲的念头会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这件…似乎比上次那件湖蓝色的更适合她…随即,他便会被这荒谬的联想惊得眉头紧锁,周身的气压瞬间更低。

这种无处不在的、细微的期待与随之而来的落空,反复折磨着他紧绷的神经。他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近乎软弱的依赖感,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像个等待着投喂的、被驯化的宠物!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弃。

而最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隐隐不安的是,格温尼维尔·莱斯特兰奇本人,对待他的态度,却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甚至可以说是…过分正常了。

她依旧会在担任魔药助教时,高效、精准地处理好他交代的所有繁琐事务,从整理教案到监督低年级学生的基础操作,无可挑剔。偶尔,她还会就某个复杂的魔药原理或历史渊源,提出一些颇具洞察力和独到见解的建议,语气专业而冷静。

她依旧会在城堡的走廊里与他“偶遇”,然后对他露出那种熟悉的、翡翠绿眸子里闪烁着狡黠与了然光芒的、仿佛洞悉一切却又带着纵容的、独一无二的笑容,用她那清越的嗓音自然地称呼他“西弗勒斯”,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

她甚至依旧会如同拥有地窖的永久通行权一般,在某些夜晚,极其自然地踏入他那弥漫着魔药气息的领地。有时,她只是安静地占据壁炉旁那张舒适的扶手椅,就着跳跃的火光阅读一本厚重的古籍,侧脸在光影中显得沉静而美好;有时,则会用她那带着些许慵懒笑意的声音,说起霍格沃茨近期发生的趣闻——比如皮皮鬼又捉弄了哪个倒霉的幽灵,或者海格的神奇生物保护课上又出了什么乱子;有时,她甚至会故意用一些俏皮话或双关语来“挑衅”他,看他微微蹙眉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或者,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软软地靠过来,用带着撒娇意味的语气抱怨家养小精灵的点心不合口味,要求他“偶尔也该展现一下魔药大师在厨房以外的才华”,为她做点什么;更甚者,她会直接张开手臂,理直气壮地要求一个“能驱散地窖寒气的、温暖的拥抱”。

一切看起来都如常运转。除了…那个最关键、最细微,却又最刺眼的区别——再也没有新的、带着她独特审美和小心思的袍子、领带、衬衫,或是任何一件私人的、贴身的物品,被以任何形式送到他的地窖。那个每月例行公事般、却又暗含某种亲密仪式感的“补给”,突兀地、毫无征兆地中断了。

这种“如常”之下的“缺失”,比直接的冷漠或争吵更让斯内普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慌。它像一首熟悉乐章中突然消失的某个关键音符,虽然旋律依旧在继续,但整体却变得怪异、不协调,甚至…充满了某种不祥的预兆。她依旧在身边,依旧笑语盈盈,依旧亲密自然,但某种无形的、曾经紧密连接着他们的纽带,似乎被她悄无声息地、单方面地…抽走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斯内普不止一次在深夜盯着天花板时,阴沉地问自己。是厌倦了这种“游戏”?觉得给他这个阴沉、无趣的老男人买衣服是种浪费?也许,她终于看清了,他根本不值得她如此对待。还是说…她在用这种方式,表达某种无声的不满或警告?因为他上次签了波特的许可表后,对她的警告过于严厉?或者,因为他在某次她“调戏”他时,反应不够…热情?梅林知道,他已经尽力在配合她那套令人心跳加速的把戏了,尽管他总是表现得笨拙而局促。

又或者…这仅仅是她的注意力被其他更新鲜、更有趣的事物吸引了?比如魁地奇训练?比如和那些斯莱特林、格兰芬多的朋友们聚会?也许,他在地窖里的位置,正在被那些充满阳光和欢笑的朋友们所取代。还是…一种新的、更狡猾的试探?或者…是某种他尚未察觉的、预示着更大风暴来临前的…反常平静?

这种悬而未决的猜测,像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在他的心脏上,随着每一次心跳,带来细微却持续的、令人窒息的紧绷感。他发现自己竟然可悲地开始…等待她的下一个举动,无论是好是坏。这种被动等待的姿态,让他感到无比的恼怒和…一丝难以启齿的恐慌。他憎恨这种情绪被他人左右的感觉,尤其当那个“他人”是格温尼维尔·莱斯特兰奇时,这种失控感尤为强烈。

而一旁的格温尼维尔,面上带着无辜和疑惑,内里却十分愉悦于他的反应,她抱着星尘缩在地窖里的沙发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心情明显不好的斯内普聊天。

她想看看,在她停止单方面的“物质输出”后,这只习惯了被动接受(哪怕表面抗拒)的蝙蝠,是会选择继续缩在壳里,还是…会主动伸出触角。

她在等待。等待他打破这种看似平静实则脆弱的平衡。

而斯内普度过了备受煎熬的三天。当他冷静下来,用他那擅长分析魔药成分和敌人意图的大脑,重新审视格温尼维尔这突如其来的“断供”行为时,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格温尼维尔背后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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