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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女配的弟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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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始终没有消息。

没有信,没有口讯,更没有像奶奶当初说的那样“回来帮衬家里”。她就像一滴水,蒸发的无影无踪。

相比之下,新娘子的变化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又生了一个儿子。

两个“带把的”傍身,让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被轻易打骂,闲暇时,那根曾经拴过她也拴过三丫亲娘的麻绳,也终于不再锁在她身上。

她可以在院子里自由走动,甚至能偶尔和邻居婶子站在门口说两句话。

更重要的是,她展现出了惊人的价值——她会做豆腐!

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手艺,她指挥着二丫、三丫,泡豆、磨浆、滤渣、点卤……整个院子时常弥漫着豆汁特有的生涩香气。

那白白嫩嫩的豆腐一出锅,不仅能自家吃,还能让爹挑到附近村子去换点铜板、粮食或者别的物件。

家里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好过了起来。

逢年过节,饭桌上终于能见到几点油星,一小碗切得薄薄的肉片。

当然,这些没有二丫,三丫的份。

但平日里,二丫和三丫也能顿顿分到一块实实在在的野菜馍馍,虽然依旧吃不饱,但至少饿得发慌的时候,肚子里有东西垫着了。

这一切,都让牛三丫觉得,日子好像真的有了盼头。

她甚至开始觉得,这个娘虽然不像记忆里模糊的亲娘那样会抱她,但能让大家吃饱,好像也不错。

她几乎快要忘记,这个娘当初是被一根麻绳拴来的。

然而,命运的残酷就在于,它总在你刚刚尝到一点甜头的时候,给你最沉重的一击。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黄昏,天色渐渐染上橘红,又一点点沉入墨蓝。

往日里,去城里卖豆腐的爹和新娘早就该挑着空担子回来了,可今天,村口那条蜿蜒的小路上始终不见人影。

奶奶起初还在灶房里骂骂咧咧,说两个懒骨头肯定是在外面躲清闲。

但随着天色越来越暗,连最后一点天光都被吞没,她的骂声渐渐停了,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三丫!去村口看看你爹娘回来没有!”奶奶指使道。

三丫跑到村口,踮着脚张望,黑黢黢的山路上只有风声呜咽。她跑回来,怯生生地摇头。

奶奶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又让二丫去,结果还是一样。

“不能啊……卖个豆腐能卖到这时候?……”

奶奶不敢往下想,在院子里转着圈,手里的破蒲扇被她捏得吱嘎作响。

最终,她一跺脚,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对缩在角落里的三丫和二丫吼道:“看着你弟弟!我出去一趟!”

奶奶去了族长家。

深更半夜去求族里帮忙,这是极其丢脸的事情,意味着自家男人没用,连个媳妇都看不住。

但眼下,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族长听着奶奶语无伦次的诉说,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眉头拧成了疙瘩:“这天都黑透了,山路不好走啊……”

奶奶几乎要跪下了,带着哭腔:“族长,求您了,派两个人去寻寻吧!我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族长沉吟半晌,想着到底是族里的血脉,这才勉强松口,叫了两个青壮年,举着火把沿着去城里的路寻去。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三丫和二丫紧紧挨在一起,听着两个弟弟因为饥饿和害怕发出的哭声,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火把的光亮。

三丫和二丫冲到门口,只见族里的两个叔伯搀扶着一个浑身是血、步履蹒跚的人走了进来——那是她们的爹!

他头上破了个大口子,鲜血糊了半张脸,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烂烂,沾满了泥土和草屑,看起来骇人极了。

奶奶扑了上去,声音都变了调:“我的儿啊!你这是咋了?!谁把你打成这样?!那个丧门星呢?!”

爹被扶到炕上,灌了几口温水,才悠悠缓过气来。

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屈辱,第一句话就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

“抓住那个婊子!打死她!!”

这声怒吼像惊雷一样炸响在屋里。

奶奶身体猛地一僵,瞬间明白了什么,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刺破屋顶:“她跑了?!是她把你打伤跑的?!她连儿子都不要了?!天杀的贱货啊!!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捶胸顿足,哭天抢地,骂声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绝望。

牛三丫以为,新娘跑了,家里的顶梁柱受伤,这已经是这辈子最黑暗的低谷了。

可她没想到,地狱,才刚刚揭开一角。

不到半个月,一伙凶神恶煞的劫匪如同蝗虫过境般闯进了封闭的牛家村。

他们骑着瘦骨嶙峋却眼神凶戾的马,手持豁口的砍刀和锈迹斑斑的矛,见屋就踹,见人就砍。

哭喊声、求饶声、狞笑声瞬间将这个平静的小村庄变成了人间炼狱。

牛三丫一家吓得缩在屋子里,用木棍死死抵住门板。

听着外面邻居的惨叫声,闻着随风飘来的血腥气,三丫和二丫抱在一起,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爷奶面无人色,爹头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此刻更是惨白如纸。

然而,诡异的是,那群劫匪挨家挨户洗劫,却偏偏绕过了他们家,只是十几个彪形大汉持刀围住了院子,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反常的“平安”并没有带来丝毫安慰,反而让恐惧如同冰水般浸透了每个人的骨髓。

终于,院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领头模样的匪徒扫视着抖成一团的牛家人,目光最终落在面如死灰的爹身上。

爹两股颤颤,几乎要瘫软在地。

他眼珠慌乱地转动,忽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将缩在他身后的二丫和三丫狠狠往前一扯,推搡到匪徒面前,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谄媚:

“各……各位好汉爷!饶命!这……这是我两个丫头,虽然瘦了点,但还能干活!送给各位了!当牛做马都行!只求好汉爷饶了我一家老小性命!”

二丫和三丫被推得一个踉跄,直接暴露在匪徒们审视的目光下。

三丫怕得浑身发软,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发出“咯咯”的声响,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天旋地转,世界一片昏暗。

就在这时,一声清晰的、带着浓浓嘲讽的嗤笑从匪徒身后传来。

匪徒们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身影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火光映照下,牛三丫看清了那人的脸,瞳孔骤然收缩——是新娘?!

她穿着一身不合体的粗布匪装,头发利落地束在脑后,脸上沾着点点血污,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手里还提着一把滴血的砍刀。

她整个人气质全变了,不再是那个在牛家默默劳作、隐忍的妇人,而是带着一股煞气。

爹也看清了来人,条件反射地就要破口大骂:“你个贱……”

“人”字还没出口,只见新娘眼神一厉,手腕翻转,刀光如同闪电般划过!

“噗——”

温热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劈头盖脸地喷了牛三丫一身。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爹那颗还带着惊愕表情的头颅飞了出去,骨碌碌滚到墙角,无头的尸体晃了晃,才沉重地倒下。

三丫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喉咙像是被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她不敢动,甚至连擦掉脸上血迹的勇气都没有。

新娘甩了甩刀上的血珠,似乎被浓重的血腥味冲得干呕了两声,随即用冰冷的目光扫过吓傻了的爷奶和二丫三丫,对着手下厉声道:“搜!把那两个小崽子给我搜出来!”

小崽子?谁?

三丫木然地转了转眼珠,脑子里一片空白。

很快,爷奶藏身的草堆被粗暴地掀开,两个年幼的弟弟像受惊的小鸡崽一样被匪徒拎了出来。

大弟弟吓得哇哇大哭,小弟弟只是细细弱弱地抽噎着。

奶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想扑过去,却被匪徒一脚踹开。

新娘脸上带着一股狠厉决绝,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

大弟弟的哭声戛然而止。

就在她举刀要砍向吓得连哭都不会了的小弟弟时,被踹倒在地的奶奶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过去,死死抱住新娘的腿,哭喊道:“别杀他!求求你别杀他!你要杀就杀我吧!他是你的亲儿子啊!是我们老牛家最后的根苗啊!!”

新娘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厌恶,抬脚就想把奶奶踹开。

但真正让她动作停顿下来的,并不是奶奶的哭求。

而是一个匪徒捧着一个沾满泥土的小木箱子,快步走到她面前:“姑娘,有东西!”

新娘看着明显价值不菲的小箱子,眼神微眯,打开看了一眼,伸手拨弄几下,突然阴森森地笑了一声,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她走到被匪徒摁着跪在地上的爷爷面前,用还在滴血的刀背拍了拍他布满皱纹和恐惧的脸:

“老东西,说!这些东西,哪来的?!”

爷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语无伦次地交代:“是……是几年前……有,有贵人路过,说是半路遇见了劫匪,在我们家歇了歇脚……这,这是给的报酬……”

“贵人?报酬?”新娘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爷爷身上,“贵人呢?”

“之后就离开了!……啊!——”爷爷捂着断了的手臂,忍不住哀嚎。

新娘:“我有的是时间,你还有一个胳膊两条腿。”

“我说,我说,贵人被我们害了,大头被村长收走了,我们就分了这么点。”

“一年半载以后,族里有人拿着去城里打听那些东西的价值,后来再也没有回来。”

“怕是贵人的家里找来了。战战兢兢一段时间,没有人找过来,但这些东西我们也不敢动了。就一直埋着。”

“贵人,贵人,我都说了,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新娘隐忍的闭了闭眼,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尸骨呢?”

爷爷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扔后山喂狼了。”

“杀了,一个不留。”

这是牛三丫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林楠挠挠头,我呢?

心里有不祥的预感,还是硬着头皮进了任务。

刚感觉到身体的存在,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就朝着他后脑勺袭来!

林楠几乎是凭借本能猛地向前一扑,狼狈地滚倒在地,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致命一击。

“少爷!小心!”一个焦急的男声在他身旁响起。

是原主的护卫?

他刚想凑过去,却见一道雪亮的刀光紧跟着他翻滚的身影横劈而来!

角度刁钻,速度极快,分明是冲着要他命来的!

而持刀之人,正是刚才出声提醒他“小心”的那个护卫!

“卧槽!”林楠魂儿都快吓飞了,嘴里爆出一句粗口。

妈的,内外勾结!

不仅是劫匪,连自己身边的护卫里都有内鬼!

原主死的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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