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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王道与霸道,最后的对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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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抬眼,毫不迟疑:“所止为人。霸不止,则人非人。势若无度,人心成灰;术若无节,世界成局。臣之霸道,是把刀放在鞘里,鞘上刻‘怜悯’二字。”

程昱听罢,薄薄一笑:“一为饭,一为鞘。二者并行,是器,是食。缺一,皆不可。”

曹操伸手,缓缓合上那口袖珍铜鼎的盖。盖落的一瞬,鼎腹并不闷,反而更稳。他这才坐下,端起盏中尚温的水,未饮,轻轻放回:“此为定论。”

他顿了顿,目光落于郭嘉:“奉孝,度节司明日开审‘红线’。”又落于荀彧:“文若,明日上‘安志簿’之制,遍发郡国。”又落于程昱:“仲德,明日行‘恤隐三条’,先试于东市。”

三人再拜,各自领命。许褚在外应声,脚下一转身,甲叶碰在一起,发出一声轻而干净的“锵”。

**

夜风带着温热的灰,绕过屋角。郭嘉出门时,阿芷正端着一盏新换的温石从廊下走过。她瞥见他,停了一停,把温石递过来:“鼎火稳,壶可减。你手心凉,先暖一下。”郭嘉接过,掌面被细热一点一点浸进去。他想起荀彧说的“饭碗里的热气”,又想起程昱说的“鞘”。他笑:“人心这东西,终究是靠热气养活的。”

阿芷点头:“所以‘识香’要淡,不要浓。浓了便成迷,淡了才是路。”

步声自另一头来,急而不乱。织手抱着沙盘小样交到郭嘉手上:“军师,‘线’牌新刻,暂列‘心’侧。今夜在西市口试落‘识香’,有两道气变,一道轻甘,一道回苦。”

“回苦?”郭嘉挑眉。

“像是糖水里落了一粒盐。”阿芷道,“甜不是罪,盐也不是罪。关键在谁先谁后。”

郭嘉点头:“好。先记,不问。”

荀彧从御书房另一侧出来,步子放得很轻。他在廊下与郭嘉相对而立,沉默一息,忽然笑了笑:“你说‘以霸载王’,我本以为你会更重‘霸’。”

“我重‘人’。”郭嘉答,“重人,也就重‘王’。不过‘王’要有人背,‘霸’是背架。”

“说得好。”荀彧拱手,“明日朝上,我读‘安志簿’。”

“你读吧。”郭嘉笑,眼里那道夜色中的疲意忽然退了半寸,“我去看‘线’。”

程昱最后走出。他不与二人多言,只在走过郭嘉身侧时淡淡一句:“刀背已磨。别让它露刃太长。”

“知。”郭嘉答。

许褚压着声音:“军师,东市口的摊贩已散,木匠守着新门。那御史……还抖,不过能站。”他说到这里,像想起了什么,“王子服回房前在廊角跪了一跪,跪得不长,起身时不扶。”

“好。”郭嘉道,“明日让他再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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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鼓未击,城心在鼎腹里起落。董承伏在案上写字,纸堆在灯下高过一指。他写“第三列”,写“怨气为薪”,又写“误从王名实空而不知霸之当”。他挑灯看那枚被按深一分的“董”字印,印不在手边,心里才稳。他忽然想起一个词——“对决”。对的是谁?不是他与谁,是“王道”与“霸道”。所谓“最后”,不过是在今天定一个“共生”。他落笔,写下四字:“以霸行王”。笔锋到处,心口那口一直不落的风,终于落地。

内西院,夫人灭了第三炷香,合掌坐了很久。鸩从窗外掠过没进,只把香炉嘴再向内偏一指。烟走得更缓。夫人忽开口:“谢谢你。”鸩在檐下停了一瞬,轻轻“嗯”了一声,又无声而逝。

东市口,木匠把那枚塞在铃心的细丝抽出一分又塞回去,反复三次。铃不响。他笑:“该响的时候再响。”他关门,合栓,抱着女儿送来的那碗糖水坐下。糖不甜,盐没多,他竟觉得好喝。

药铺后房,阿芷把那截红丝放在白芷叶上,压入匣中。她对着叶子低声:“你不说,我也不问。看你先出息还是先退色。”风从缝里灌进来,吹灭一小撮灯花。灯未灭,壶未空,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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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将阑,许都像一张被人摁平的纸,边缘仍翘着一线。远处隐约有琴,第三弦压得更稳,第五弦放得更开。蔡文姬在屋中抚弦,听见城里风换向,忽然在心里笑了一笑:今晚不断。

御书房内,曹操抬笔在地图边写下一行极短的字:“以霸载王,以王正名。”他吹干笔上墨,放笔,许久不动。风自窗缝入,吹动案角的白绫。白绫略抖,又稳。

他低声:“明日。”

丹鼎在暗室轻轻一响,像应。城心也在这一响里,向前挪了一寸。

——王道与霸道,并非相斥。今晚之后,路只剩一条:刀在鞘中,印在纸上,火在鼎腹,人在路上。下一击鼓落时,许都该知道,谁来背,谁来走,谁来写。至于“红线”的尾巴,已在风里抖了一抖,像一缕欲缠未缠的丝,正等待被轻轻一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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