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西域风沙里的誓约（2 / 2）
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风沙渐渐小了。我们悄悄从沟壑里出来，朝着小路的方向走去。
小路果然难走，到处都是流沙，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阿吉经验丰富，在前面带路，告诉我们哪里能走，哪里不能走。我们小心翼翼地走着，走了整整一天，才走出了流沙区。
傍晚时分，我们在一处戈壁滩上扎营。弟子们都累得不行，倒在地上就睡着了。我和李锐、阿吉坐在篝火旁，看着跳动的火焰，沉默不语。
“老大，你说蒙古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要走这条路线？”李锐突然问道。
我皱了皱眉，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想。“有可能是黑沙帮的人通风报信，”我说道，“也有可能是蒙古人的间谍早就盯上我们了。不管是哪种情况，接下来的路，我们会更难走。”
阿吉叹了口气：“撒马尔罕越来越近了，蒙古人的势力也越来越强。听说他们已经派使者去见摩诃末国王了，想让花剌子模臣服于他们。”
“什么？”我心里一惊，“蒙古人的使者什么时候去的？”
“大概半个月前，”阿吉说道，“现在应该已经到撒马尔罕了。要是摩诃末国王被蒙古人说服，我们这趟就白跑了。”
我心里顿时焦急起来。要是花剌子模臣服于蒙古，不仅东西夹击的计划泡汤了，我们还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不行，我们必须赶在摩诃末国王做出决定之前，见到他。
“明天我们加快速度，争取十天内赶到撒马尔罕！”我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日夜兼程，赶路赶得几乎脚不沾地。一路上，我们又遇到了几次小规模的蒙古游骑，都被我们巧妙地避开了。弟子们虽然疲惫，但没有一个人抱怨，大家都知道，这趟任务关系到南宋的安危，不能有丝毫懈怠。
第十天中午，我们终于看到了撒马尔罕的城墙。这座西域古城果然名不虚传，城墙高大坚固，全是用砖石砌成的，城头上飘扬着花剌子模的旗帜。远远望去，城里的建筑错落有致，充满了异域风情。
“终于到了！”李锐兴奋地喊道，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也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高兴得太早，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关键的。”
我们牵着骆驼，朝着城门走去。城门口有很多士兵守卫，一个个穿着盔甲，手里拿着长枪，警惕地看着来往的行人。
“站住！你们是哪里来的？要干什么？”一个士兵拦住了我们，用胡语问道。
阿吉连忙上前，和那个士兵说了几句，又拿出苏晴提前给我们准备的信物。那个士兵看了看信物，又打量了我们一番，点了点头，让我们进城。
走进城里，街道两旁全是商铺，卖什么的都有，胡商们吆喝着，顾客们讨价还价，热闹非凡。和南宋的城市相比，撒马尔罕多了一份异域的繁华。
“苏晴姑娘在哪里等我们？”我问道。
“在城里的‘丝路客栈’，”阿吉说道，“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我们跟着阿吉，穿过热闹的街道，来到了一家名为“丝路客栈”的旅店。这家客栈看起来很豪华，门口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笼，里面来往的都是些商人打扮的人。
走进客栈，阿吉朝着柜台走去，和掌柜的说了几句。掌柜的点了点头，朝着后院的方向指了指。
“苏晴姑娘在后面的院子里，”阿吉说道，“我带你们过去。”
我们跟着阿吉，穿过走廊，来到了后院。后院里种着一些西域特有的花草，环境很幽静。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手里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
“苏晴！”我喊了一声。
苏晴抬起头，看到我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站起身，快步走了过来：“林越，你们终于到了！一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我笑了笑，看着她，心里一阵温暖，“你怎么样？在这里还好吗？见到摩诃末国王了吗？”
苏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还好，这里的人对我挺友好的。我已经见到了摩诃末国王身边的首席大臣，他说国王正在考虑和蒙古人的合作，还没做出最终决定。不过蒙古人的使者也在这里，而且很受国王的重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心里一沉，果然和我担心的一样。“那个蒙古使者是什么来头？”我问道。
“他叫拔都，是蒙古大汗窝阔台的侄子，”苏晴说道，“据说他战功赫赫，很有威望。他给摩诃末国王带来了很多礼物，还承诺只要花剌子模臣服于蒙古，就会让他们统治整个西域。”
“好大的口气！”我冷笑一声，“蒙古人向来言而无信，他们现在说得好听，一旦花剌子模臣服，迟早会被他们吞并。”
“我也是这么跟首席大臣说的，”苏晴说道，“可他说，摩诃末国王现在很犹豫。蒙古人的势力太强了，花剌子模不想轻易得罪他们。”
我皱了皱眉，看来想要说服摩诃末国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现在能见到摩诃末国王吗？”我问道。
“首席大臣说，国王明天会在宫殿里召见我们，”苏晴说道，“不过拔都也会在场，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场激烈的辩论。”
“好！”我点了点头，“正好，我要当面告诉摩诃末国王，和蒙古人合作，就是与虎谋皮！只有和我们南宋、丐帮合作，联手夹击蒙古，花剌子模才能保住自己的国家。”
当天晚上，我们在客栈里休息。我和苏晴、李锐、阿吉一起，商量着明天见到摩诃末国王后，该怎么说。我们分析了花剌子模的处境，也列举了蒙古人的野心和暴行，准备了一套完整的说辞。
第二天一早，我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跟着首席大臣的使者，朝着花剌子模的宫殿走去。宫殿位于城市的中心，高大雄伟，全是用白色的大理石砌成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看起来非常壮观。
走进宫殿，里面更是富丽堂皇，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珍贵的壁画，天花板上镶嵌着无数颗宝石，闪闪发光。宫殿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身穿华丽长袍的中年男人，他应该就是花剌子模的国王摩诃末。他的两边，站着许多大臣，而拔都则坐在他的右侧，眼神傲慢地看着我们。
“参见国王陛下！”我们按照西域的礼仪，向摩诃末国王行了礼。
摩诃末国王点了点头，用胡语说道：“你们就是来自南宋的使者？听说你们想和我花剌子模合作，共同对抗蒙古？”
首席大臣连忙翻译成汉话。
我上前一步，说道：“陛下，没错！我是南宋丐帮的执法长老林越，这位是峨眉派的苏晴姑娘。我们这次来，是想和花剌子模结盟，联手夹击蒙古，保卫我们各自的国家。”
拔都突然笑了起来，用流利的汉话说道：“林长老，你这话就太可笑了！南宋连自己的国家都保不住，还想和花剌子模结盟？我看你们是想拉着花剌子模一起陪葬吧？”
我转头看向拔都，眼神冰冷：“拔都使者，你这话就错了。南宋虽然暂时处于劣势，但我们有强大的江湖势力，还有千千万万不愿屈服的百姓。而且，蒙古人的野心，你我都清楚。你们现在让花剌子模臣服，看似能换来和平，可一旦蒙古统一了北方，下一步就会吞并西域，到时候花剌子模照样难逃一劫。”
“胡说八道！”拔都脸色一沉，“我们蒙古大汗向来言而有信，只要花剌子模臣服，我们一定会善待你们，让你们共享荣华富贵。”
“共享荣华富贵？”我冷笑一声，“拔都使者，你忘了你们是怎么对待西夏的吗？你们先是逼迫西夏臣服，然后又趁机攻打他们的城池，屠杀他们的百姓。还有金国，你们承诺给他们土地，最后还不是把他们灭了？花剌子模要是相信你们的话，迟早会落得和西夏、金国一样的下场。”
拔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血口喷人！那些都是谣言！”
“是不是谣言，陛下心里清楚，”我转头看向摩诃末国王，“陛下，蒙古人现在正四处扩张，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现在他们只是让你臣服，接下来就会让你交出兵权，然后再慢慢吞并你的国家。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和我们南宋、丐帮结盟，联手夹击蒙古。我们可以从南方进攻蒙古，你们从西方进攻，这样一来，蒙古人首尾不能相顾，肯定会大败。到时候，西域还是你们花剌子模的，南宋也能保住自己的土地，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摩诃末国王皱着眉头，沉默不语，显然是在思考我的话。
拔都见状，连忙说道：“陛下，你可不能相信他的话！南宋的军队根本不堪一击，他们连蒙古的先锋部队都抵挡不住，怎么可能帮我们对抗蒙古大军？而且，一旦我们和南宋结盟，蒙古大汗肯定会震怒，到时候大军压境，花剌子模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陛下，拔都使者说的没错，蒙古大军确实很强大，”我说道，“但他们现在四处树敌，战线拉得很长，兵力分散。只要我们双方联手，抓住机会，一定能打败他们。而且，我们丐帮已经组建了一支精锐部队‘破蒙军’，专门对抗蒙古人，我们还有江湖上十几个门派的支持，实力不容小觑。我们这次来，还带来了一些蒙古人的情报，包括他们的军队部署和战术特点，这些都能帮助花剌子模更好地对抗蒙古。”
说完，我从怀里掏出一份情报，递给首席大臣。首席大臣看了一眼，又递给摩诃末国王。
摩诃末国王接过情报，仔细看了起来，脸色不断变化。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林长老，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真的有信心对抗蒙古大军？”
“陛下，我以丐帮的声誉担保，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郑重地说道，“我们已经和蒙古人打过多次交道，对他们的战术很了解。而且，我们还有一个优势，就是蒙古人现在内部并不稳定，大汗窝阔台身体不好，几个儿子都在争夺汗位，只要我们给他们施加足够的压力，蒙古内部很可能会发生内乱。到时候，就是我们打败他们的最好机会。”
摩诃末国王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说道：“林长老，你的话很有道理。但是，结盟是一件大事，我需要和大臣们商量一下，才能做出决定。这样吧，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好！”我点了点头，“我们愿意等陛下的答复。不过，我希望陛下能尽快做出决定，因为蒙古人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
摩诃末国王点了点头，示意我们可以退下了。
我们走出宫殿，拔都也跟了出来，拦住了我们。
“林越，你别以为你能说服摩诃末国王，”拔都眼神凶狠地看着我，“花剌子模迟早会臣服于蒙古，到时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冷笑一声：“拔都，我们走着瞧！蒙古人的好日子，不会太久了！”
说完，我带着苏晴、李锐和弟子们，转身离开了宫殿。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在客栈里焦急地等待着。苏晴每天都会去见首席大臣，了解他们商量的情况。据说，大臣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和南宋结盟，另一派则主张臣服于蒙古，双方争论得很激烈。
第三天下午，首席大臣终于来了，告诉我们，摩诃末国王同意和南宋、丐帮结盟，共同对抗蒙古！
我和苏晴、李锐都激动得不行，这么多天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太好了！”李锐兴奋地喊道，“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机会打败蒙古人了！”
“是啊，”苏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东西夹击的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
我心里也很激动，但同时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结盟之后，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协调双方的军队，制定进攻计划，还要应对蒙古人的反击。
当天晚上，摩诃末国王在宫殿里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庆祝和南宋、丐帮结盟。宴会上，摩诃末国王和我们签订了结盟协议，约定双方互相支援，共同对抗蒙古，一旦打败蒙古，南宋将承认花剌子模对西域的统治，花剌子模也将支持南宋收复失地。
宴会上，胡乐悠扬，舞姿曼妙，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我端着酒杯，看着身边的苏晴和李锐，又看了看胸口的青铜丐钵，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打败蒙古人，改变历史，让南宋和华夏文明，得以延续！
宴会结束后，我们回到了客栈。苏晴看着我，说道：“林越，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花剌子模什么时候会出兵？”
我想了想，说道：“我已经和摩诃末国王商量好了，花剌子模会在一个月后，从西域出兵，进攻蒙古的后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返回南宋，通知耶律齐帮主和朝廷，让他们做好准备，同时出兵，夹击蒙古。”
“好！”苏晴点了点头，“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嗯，”我说道，“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们得尽快回去。不过，拔都肯定不会让我们轻易离开，路上可能会遇到麻烦，我们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李锐说道，“有我们在，一定能保护好老大和苏晴姑娘！”
我笑了笑，心里很感动。这些日子以来，弟子们跟着我出生入死，从来没有怨言，他们都是真正的英雄。
第二天一早，我们告别了摩诃末国王和首席大臣，踏上了返回南宋的路程。阿吉依旧是我们的向导，他带着我们，沿着来时的小路，朝着东方走去。
果然，正如我预料的那样，拔都并没有放过我们。在我们离开撒马尔罕的第三天，我们在沙漠里遇到了拔都率领的蒙古骑兵。
“林越，你们跑不掉了！”拔都骑着马，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眼神凶狠地看着我们，“今天，我就要为蒙古除掉你们这些心腹大患！”
我冷笑一声：“拔都，你以为凭你这点人，就能拦住我们？真是痴心妄想！”
“那就试试看！”拔都大喊一声，“兄弟们，杀！”
蒙古骑兵们立刻挥舞着弯刀，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大家做好战斗准备！”我大喊一声，弟子们纷纷拿出武器，结成防御阵型。
这一次，我们没有退路，只能拼死一战！
我骑着骆驼，挺枪迎了上去，和拔都战在了一起。拔都的武功很高，手里的弯刀舞得虎虎生风，招招致命。我也不敢大意，使出了丐帮的降龙掌法和现代格斗技巧，和他周旋起来。
苏晴和李锐也和蒙古骑兵们展开了激战。苏晴的剑法轻盈灵动，每一剑都能刺中蒙古骑兵的要害；李锐的刀法勇猛凌厉，杀得蒙古人节节败退。弟子们也都拿出了看家本领，和蒙古人浴血奋战。
沙漠里，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伤亡都很大。我的身上也被蒙古人的弯刀划了好几道口子，鲜血直流，但我丝毫没有退缩，胸口的青铜丐钵再次发热，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拔都，你快不行了！”我大喊一声，一枪刺向拔都的肩膀。
拔都躲闪不及，被我刺中，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蒙古骑兵们见状，都慌了神。我趁机大喊一声：“杀！”
弟子们士气大振，纷纷冲了上去，把蒙古骑兵们杀得落花流水。拔都见大势已去，带着剩下的几个骑兵，狼狈地逃跑了。
我们终于赢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有三个弟子牺牲了，还有几个弟子受了重伤。
我看着牺牲的弟子们，心里一阵悲痛。他们都是为了抗蒙大业，为了华夏百姓，才牺牲在这里的。我默默地在心里发誓，一定要为他们报仇，一定要打败蒙古人！
我们在沙漠里埋葬了牺牲的弟子，然后继续赶路。一路上，我们又遇到了几次小规模的蒙古游骑，但都被我们顺利击退了。
二十天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南宋境内，抵达了襄阳。
耶律齐帮主和朝廷的官员们早就得到了消息，在襄阳城外迎接我们。看到我们平安归来，还带来了和花剌子模结盟的好消息，大家都非常高兴。
“林越，你们辛苦了！”耶律齐帮主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和花剌子模结盟，真是太好了！这一下，我们对抗蒙古就更有把握了！”
“是啊，林长老，”朝廷的主战派官员曹友闻也说道，“陛下已经下旨，让我们做好出兵准备，只要花剌子模那边一动手，我们就立刻出兵，夹击蒙古！”
我点了点头，说道：“帮主，曹将军，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蒙古人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和花剌子模结盟的消息，他们很可能会提前发动进攻，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
“没错！”耶律齐帮主说道，“我们已经召集了各分舵的弟子，‘破蒙军’也已经整装待发。江湖抗蒙联盟的各大门派也都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参战。”
“好！”我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召开会议，商量具体的进攻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在襄阳总部召开了紧急会议，耶律齐帮主、曹友闻将军、苏晴、李锐，还有江湖抗蒙联盟的各大门派掌门，都参加了会议。我们根据花剌子模的出兵时间和蒙古人的军队部署，制定了详细的进攻计划：花剌子模从西域出兵，进攻蒙古的后方重镇；南宋军队从襄阳、四川、江淮三个方向出兵，进攻蒙古的前线部队；丐帮和江湖抗蒙联盟的弟子们，则负责情报收集、骚扰蒙古军的补给线，以及协助宋军作战。
会议结束后，大家都立刻行动起来，投入到紧张的备战之中。襄阳城内，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士兵们在训练，工匠们在打造武器，丐帮弟子们在整理情报，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我站在襄阳城的城墙上，看着远处的蒙古军营，心里充满了信心。有了花剌子模的盟友，有了南宋军队和江湖势力的支持，还有青铜丐钵的帮助，这一次，我们一定能打败蒙古人，改变历史的命运！
胸口的青铜丐钵微微发热，仿佛在回应我的心声。我知道，一场更大的战争即将爆发，而我，将在这场战争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南宋，为了华夏，为了那些牺牲的弟子们，我一定会拼尽全力，直到把蒙古人赶出中原，让华夏文明得以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