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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04章 他很有军事才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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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流传一句话:若见玄武门前刀光如月,必是杨思勖断云出鞘。

景龙元年夏,肃章门外鼓声震天。李重俊的叛军铁甲映日,守将面如土色。太极殿丹墀上,中宗手抖得连玉玺都抱不稳。

阶下,杨思勖卸了朝冠,只裹赤色战袍,对御前众将冷声一句:野乎利人头在此,诸公且看我取!言罢飞马而出。

贞晓兕视角:

后来我听小叔说,那一刻他在城楼,只见一道赭影劈开尘浪:杨公的刀背厚约两指,却在日光里弯成新月;刀锋落时,先闻裂帛之声,再见野乎利首级腾空而起,发髻尚系紫金抹额,像颗熟透的瓜被随手抛回叛军阵前。

血雨洒落,叛骑千余人竟同时勒马——铁甲相撞,发出哗啦啦一阵碎冰般的声响。王欢喜等首领当即倒戈,李多祚还在嘶喊,却被自己人砍下马来。小叔说,那不像打仗,倒像戏台上的角一嗓子喝断了锣鼓点,锣鼓点一停,戏就散了。

战后第二日,我奉鸿胪少卿之命去驿馆递送慰劳蕃使名单。玄武门外血迹未干,却见杨公独自蹲在墙角,拿一块磨刀石,细细打磨断云刀。石与铁相擦,嚓——嚓——,每响一声,他嘴角便往下沉一分,仿佛要把昨日溅在刀纹里的呐喊全数磨平。

我上前施礼,他抬头,眸子里还留着昨日刀光的残影,却温声问我:小主簿,可知野乎利三字在突厥语里是何意?我摇头。他笑:——意为。狼死了,群狼自乱。说罢递给我一块拇指大的狼牙,留着,日后出使安南,或可镇蛮夷之胆。

景龙四年六月,韦后毒杀中宗,暗布白绫。长安城夜雨连绵,雷声滚滚。我随小叔宿于杨府,三更忽闻马蹄踏雨,杨公披紫袍直入正堂,对烛火朗声:天欲曙,当择明主!

次日,他带我们潜入临淄王府。府门暗桩林立,杨公却以手语示意——原来他早令家将扮作卖炭翁、卖油郎,把整条坊巷变成自家瓮城。

贞德本视角:

那夜我负责背晓兕翻墙。小姑娘在怀里轻得像只猫,却不住探头,非要看杨公如何李隆基。只见杨公单膝点雨,双手托一锦匣——匣里竟是中宗血诏!

李隆基扶匣大哭,杨公却抬手一抹泪,殿下,雨大,哭久了会着凉。一句话把悲声硬生生掐断。

接着他解下自己佩刀,横于膝前:臣宦者,本不该握兵,然今日之后,臣之刀、臣之头,皆归殿下。李隆基怔了片刻,双手覆上他手背,雨声很轻,老天也屏住呼吸。

政变后半月,新皇在宣政殿大封功臣。诏书读到赐杨思勖弘农郡望时,满殿哗然。弘农杨氏,汉太尉杨震之后,与隋室同脉;宦者入谱,亘古未有。我偷看杨公,他却只是叩首,额头抵在丹墀金砖上,三声,像把二字生生磕碎。

那天回府,他第一次喝醉,倚廊柱冲我叔侄咧嘴笑:德本,晓兕,往后——老夫也算你们了。月光下,他眼角皱纹里夹着泪,像刀身崩口,亮得晃人。

开元十年,梅叔鸾称,联真腊、林邑,号四十万众,欲裂南疆。

杨公再披战袍,诏以左监门将军、内常侍出征。行前,我捧鸿胪寺新绘《安南入贡图》进呈,他展开看了一眼,便用朱笔在梅叔鸾巢穴九真谷外画一细线:此地有马援铜柱,柱南即汉界,柱北即唐疆。老夫让黑帝的血,先溅铜柱,再溅荒草。

贞晓兕视角:

大军发日,灞桥柳色青青。我奉旨随行,小叔自荐押运粮草。

其实杨公只给他二十辆空车,车里暗装百斤石灰——他要玩一回扬尘迷瘴的老把戏。

入岭南后,我们昼伏夜行,沿马援故道凿山开壁。每过一险,杨公便命士兵插一杆白旗,旗上预写黑帝受戮处。

半月后,九真谷外旗如林海,夜风猎猎,仿佛汉家旧魂齐来助阵。

决战前夜,他召我到帐中,把一幅绢地图摊在地上,用灯火烤热——绢上竟浮现淡紫色水纹,标示瘴气出入。

小主簿,你记:瘴起卯末,散于酉初。刀兵趁瘴未起,先声夺人。我提笔的手在抖,他却按我肩膀安慰,别怕,你只管写,老夫只管杀。

次日卯末,雾白如粥。杨公令士卒以湿帛蒙面,口含姜片,自己则赤甲黑马,倒提断云刀,一马当先冲入谷口。我随辎重后队,只听前方鼓噪忽起,像千面铜锣同裂;雾气被刀风卷得旋转,竟现出一圈黑洞。

片刻后,一颗首级被挑在旗杆上——梅叔鸾的面具还未来得及摘下,之脸已成了。小叔后来跟我比划:杨公刀劈面具那瞬,火星溅到面具金漆,一声,像黑夜被烫了个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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