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tkill075(2 / 2)
他略含歉意地说:“说错了,是oholínlei(我好冧你)。”
冧,喜欢,想。
顾意弦磕磕巴巴,“ohollei。”
她少有这么乖的时候,他低头吻她的额,“BB猪,睇你个样嗒晒糖咁窝。(我看见你心里好甜)。”
江枭肄脸色还是不好,但思念之情暧昧而柔软。
顾意弦嘴唇翕动几番,不满地说:“好难念啊,而且为什么要叫我猪。”
预料中的结果,江枭肄缓慢点头,“换简单点的好吗?”
顾意弦低头哼哼。
她挑起他的手指放在掌心比划,真的好长,温度很好,茧也很好,骨节凛冽灵活。
江枭肄目光低垂,漆黑的眼睫遮住眸光,“lougung(老公)。”
她心不在焉,迟缓地学他的发音,“lougung。”
他捏捏她纤细的颈,温声夸她,“乖乖仔。”
此时顾意弦还不知道即将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得到褒奖她舒适眯眼,往他怀里钻。
青马桥不会塌,于是江枭肄以各种理由骗她说了很多遍lougung。
东樾与Gallop纠葛没完没了,今天久违的充实,但车驶出西区海底隧道前往湾仔区的时间让人只想蹉跎。
凌晨两点抵达Gallop马场旁的配套酒店。
顾意弦被放到床上,她攥住江枭肄西装衣领不放,他灵活转身直接将外套脱了随手一扔。
朦胧视线瞬间定焦。
宽阔脊背被X字形背带分割,相接处的菱形皮具透出几分肉.欲野性,金属夹在西裤腰带,往下结实有力的臀。
他往前迈腿,肌肉随动作提拉。
她看得口干舌燥。
江枭肄一向敏锐,当然知道顾意弦在觊觎什么。
他有意无意地做拍臀动作,啪地声响,从某处聚焦的视线更大胆轻佻了。
他轻松拎起沙发椅放在她面前,坐下,双腿大剌剌敞开。
规整洁白的衬衫正经儒雅,极具束缚感的黑背带让胸廓挺拔,袖箍紧勒大臂。
顾意弦舔了下唇,“四哥,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啊?”
“喜欢?”
傻子才不喜欢,她想摸摸他,“喜欢,你过来点。”
江枭肄慢条斯理一颗一颗解开钮扣,露出胸肌,腹肌。他端详她的微表情,故意脱掉衬衫却把禁欲的背带和袖箍留下。
操。
极具诱惑的场面冲击视觉,毛细血管开始扩张。
顾意弦等不及,站起来亲自感受蓬勃的荷尔蒙。
从大臂开始摸,肩骨,锁骨......
她沉迷美色无法自拔,并没有看到江枭肄钓鱼的眼神。
“好看吗。”
“绝。”
“手感如何。”
“一流。”
“对比夜店的男模差在哪里。”
“他们会跳舞。”
“跳什么样的舞。”
“扭胯啊。”
短暂的沉默后,抛出最后一个鱼饵:“他们好摸我好摸。”
笨鱼上钩。
顾意弦嘴比脑子快,“你好摸。”
那就是都摸了。
江枭肄一把捉住顾意弦的腕,低头咬她的手,牙齿往皮肤里陷。
“......疼。”她眼神清明了些。
江枭肄二话不说拽着她往酒柜走,挑中一瓶不伤胃的酒,单手拧开,接着用虎口卡住她的下颌骨,双指捏她的脸,径口对她的嘴灌。
他的动作急躁,她承受不来洒出来一大半,咳嗽着说:“干什么啊你......”
江枭肄喝掉剩下的几口,搂住带怨气的顾意弦,他低头含住啃咬。
顾意弦被推到床上,半身裙缝合线堆皱,蕾丝系带虚虚挂在秀美脚踝。她把他的头往外推,他站起来将她整个人翻面趴着,用一只掌把她左右手捏在一起,单手取下袖箍迅速扣紧在她的腕部。
被实实在在绑了手,顾意弦显出不安,对搓手腕,扭动身体,越挣扎床单越乱。
“解开......”
江枭肄丝毫不予理睬像冷酷的行刑者,处于压倒性优势可以为所欲为。
事实上他确实那么做了,他将领带放在顾意弦额头。
“干什么啊?”
他如实相告:“蒙眼。”
“我不要。”她顽强反抗。
他不管三七二十勒紧领带,转眼间她被迫进入黑暗中。
人失去视觉不可能情绪放松,她本能害怕,其他感官被放大,她好似被他侵略性的目光剥干净,全身赤.裸一般。
江枭肄啪地下按开开关。
顾意弦蒙目,手被倒绑,她弓身躺着想要掩饰羞耻。高耸饱满的双峰从圆润肩头探出,腰肢内收前端赫然突起的半球型臀部。
美得让人头晕目眩,羞颤的让人怜爱,激起无限妄想。
他握住她的腰往上提,前后左右欣赏华美身姿软玉温香。
准备好的东西从床头柜抽屉重见天日,江枭肄细致消毒每一道缝隙。
伴随细微嗡鸣声,顾意弦一颤,震得发麻,没过多久嘴唇翕动着溢出液体。
臀被拍打,力道不轻不重,足以让嫩白皮肤多一处凌虐红印,她唔了声,腰身发软往下塌。
“趴好。”他命令道。
“不......”她咬紧牙关,“你快把那东西拿走,我不喜欢。”
啪。
屁股又被拍了下。
她恼火地骂:“江枭肄你变态吧!”
话音刚落,她抑制不住低低地,像小猫儿似地断续两声。
“舒服吗?”他的呼吸潮热粗重,语声黏绵私密,听起来痒痒的。
她咬住唇不说话,情潮爬上脸颊。
江枭肄知道顾意弦是傲娇的性子,有时非得鞭策一下,“跪好。”
太舒服了,她也真的喝太多,凭借本能驱使乖乖照做。
他伸出手揉捏肿胀位置,嗓音沙哑,“我好还是男模好。”
她喘着气,“你好......”
“那为什么要去夜店?我不能满足你的小骚——”
“闭、闭嘴......”
江枭肄低哑地笑,唇色滟滟,指尖往里一挑一勾,“屁股撅那么高,不是等四哥来弄你吗。”
反馈清晰,他咽下心口地回甘,把沾了水的手指伸到她唇里,“尝尝。”
水从深处往外涌,嗡鸣声传入四肢百骸。顾意弦咬他的手,嗯啊哦瘫软地趴下。
“最高档位都用不上,还说不兴奋。”
江枭肄扯住细绳往外拉,红热吐出潋滟。
传统线圈式,利用柱型马达偏心铜造成振动。
紫色小鲸鱼,只能生活在湿咸海水,干涸的白色盐渍滞留在圆圆的脑袋。
小鲸鱼放一边,他看着顾意弦摇摆的腰肢,更像条搁浅的金鱼,嘴唇一张一翕。
饲养鱼,水质不好容易缺氧,需要硬挺的质量更好的氧气泵让其重新注满血氧。一寸一寸沿鱼缸内部往下,有经验的金鱼产生过激反应疯狂摆动鱼尾往角落躲避紧缩。
即使江枭肄这么有耐心的人也头皮发麻,脖子隐隐显出青筋。
对待受惊的小动物需要赞美安抚,他说乖乖仔好棒,然后加快安装动作。
小金鱼也会掉眼泪吗?
他拨动鱼鳍,为了救活小可怜,终于狠下心整个氧气泵沉到鱼缸。
水满则溢,随便一个小动作水便从晶莹的玻璃外缘溢出来。
江枭肄要溺死在顾意弦的气息里,俯身控住她的咽喉往上带,让她挺直脊贴他的胸腔感受心跳擂鼓。
怎么会这么喜欢?
她内心最深的深处也装不下他的渴望。
还想要更近,再近。
“四哥......”顾意弦肺叶之间捯着气,臂箍绑在腕部限制活动,系牢的领带散了些,天花板模糊光点从眉弓掉进黑睫缝隙,碎在眼底一坠一升,她指尖绷紧,“受、受不……”
“叫lougung。”江枭肄含吮她的耳尖,一只手丈量。
顾意弦鬓边汗湿,脸颊被烧得潮红,她不知道那两音节是什么,但江枭肄的形貌、体温、语息一切都如同强劲刺激诱瘾,她迷失深陷,“lougung。”
江枭肄了解她,不偏不倚,舔涤她的芳香,沐浴她的汗水,松了些力道给予她氧气,“我好还是男模好。”
蒙着眼睛的领带浸湿,光点往下坠、坠落,坠到底,她浑身战栗,“你好......”
“乖孩子。”他吻她脊椎优美的骨节,留下一串湿热红痕,“以后长点记性。”
江枭肄总能将温柔和暴力融合完美,像两个极端。顾意弦被弄得直哭,酒精随热度挥发,终于想起那致命问题,“唔......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儿啊?”
身体像杠杆,脖子被往下按,另一端就被高高擡起,她的脸埋进枕头完全看不到一丝光亮。
接着听到他在身后边漫不经心地说:“那条街是江家的,没人告诉你吗?”
“......”完了。
她细碎的吟哭闷进棉花。
“二十位男模,个个盘亮条顺,最小十九岁。”江枭肄开垦每一个地方,将顾意弦的长发缠绕手心,往上拉,喘着气在她耳边说:“顾大小姐,看来我得好好给你上一课。”
截图的第一版,第二版其实也有很多乐趣,比较隐晦。
番外一般很快乐纯享。
香港篇还可以多写一篇,因为还有个变态的没玩。但太变态了,四哥和弦弦决定悄悄玩,不能带坏你们。
小宝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