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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三娘,你的来正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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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三娘,你的来正好!

午后。

暖黄的阳光洒落在皇城,投下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影子。

风裹著香在红墙黄瓦中席捲而过。

咸阳宫门前,朱標正在练习六字延寿诀。

根据戴思恭的提议,他活动的次数增加了,练习六字诀也从早晨一次,变成了早晚各一次。

朱標每一个动作都很用心,一丝不苟,动作圆融舒缓,额头满是汗水。

在他身后是詹事院的一些官员,还有蓝玉为首的几个勛贵。

朱允炆、朱允熥兄弟站在太子的身后。

今天黄子澄来了,就站在朱標的右侧,也跟著太子的动作比划。

咸阳宫前响起“嘘”、“呵”、“呼”的声音。

到了最后一个字诀“嘻”,只见太子缓缓蹲下,一旁的內官立刻上前搀扶,將他缓缓放平,仰臥在地上。

黄子澄有些疑惑,更是有些懵,太子过去是站著练习的,怎么突然躺下了

看看朱允炆兄弟都置若罔闻,在自顾自地做自己的动作。

他又瞪了內官一眼,怎么不给殿下铺上垫子

就这么让太子殿下躺在地上

幸好地面被晒了一天是温热的。

这个小內官不行!

小內官低著头,恭敬地站著,没有迎上他斥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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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仰臥在地上,双手缓缓向上托举。

之后双掌转而推向脚踝,嘴里发出“嘻”声。

黄子澄回头看了一眼,有人站著练,还有人是坐著练,也有几位老臣子是躺著,没有宫人给他们铺垫子。

他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时候兴起的练法

才两日没有进宫,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黄子澄心生警惕,以后要常来向太子请示朝政。

黄子澄也模仿著太子的做法,躺在地上来了一遍。

感觉姿势很彆扭,没有了刚才舒缓有序的感觉。

朱標结束了练习,转脸看了一眼正躺著气入丹田的黄子澄,欲言又止。

在朱允炆的搀扶下,朱標缓缓起身,接过朱允通手中的汗巾擦了擦汗。

眾臣簇拥朱標回了大殿,大家都擦了汗,又喝了杯水,稍微喘息了片刻。

戴思恭进来给太子把了脉。

蓝玉在一旁问道:“院判,脉象如何”

戴思恭躬身道:“老公爷,太子殿下的脉象在一天一天变好。”

蓝玉捻著鬍子连连点头,这是个好消息。

朱標感嘆道:“每天练习了六字诀,本宫的精神就好一些。你们平日也多练练,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眾人纷纷表示,自从练习了六字延寿诀,身体舒坦了,食慾好了,睡眠都香了。

朱標不断点头,欣慰地说道:“那就要坚持。”

眾臣纷纷拱手表示一定坚持。

戴思恭又上奏道:“太子殿下,给黄长玉诊疗的医士稟报,医治效果不佳,病人没有改善的跡象。”

“黄长玉”朱標先是愣了一下。

转眼他就想到了:“哦,黄梁一梦的那位还没治好呢”

戴思恭躬身道:“是的,殿下。黄家的老太公请示还要坚持多久,毕竟每日耗费不低。”

朱標沉吟了一下,回道:“明天许克生就进宫了,到时候你们一起商討吧。”

这是许克生提议的医案,也许他还有后续的解决办法。

戴思恭最后又进諫道,”太子殿下的身体还在恢復,宜休息,少操劳。”

朱標微微頷首:“本宫知道了。”

戴思恭心中嘆息,太子完全没听进去。

从太子的起居来看,每日操持朝政的时间越来越长,这让戴思恭忧心忡忡,担心一旦过於劳累,所有的治疗就前功尽弃了。

戴思恭躬身告退,心中琢磨著找个机会联合王院使、许克生和几名御医郑重地进諫一次。

朱標又询问了眾臣一些朝政,发布了几个諭令。

盏茶时间后,太子露出疲態,有些坐不住了,蓝玉急忙起身,带著眾臣们告退。

朱標叫住了黄子澄:“黄卿留下。”

看著蓝玉他们走远了,朱標疲倦地说道:“回寢殿吧,躺一会儿。”

朱標扶著椅子慢慢起身,朱充炆兄弟急忙上前搀扶著站稳。

回到寢殿,朱標缓缓靠在软枕上。

他点了点一旁的奏疏,示意黄子澄道:“你抽出第五本。”

黄子澄不明所以,上前拿出第五本。

厚厚的一叠,竟然是西平侯沐英上奏的。

“看看吧。”朱標擦了擦汗,示意道。

黄子澄打开仔细阅读了一遍,是关於迁徙应天府百姓的奏疏。

朝廷为了填补云南的人口,从京城迁徙了三十万百姓前往西南。

百姓已经分批上路,沐英上奏疏是稟报沿途的粮食、医疗和治安等问题。

黄子澄之前已经看过类似的奏疏,这次是沐英的补充说明。

黄子澄合上奏疏,不禁感嘆:“西平侯办事就是妥当,这沿途有多少补给点,哪些人负责,准备了多少药物、多少医生,都十分详实。”

朱標微微頷首,“你拿著笔,我说你写,给西平侯做一个批覆。”

宫女送来笔墨砚台,黄子澄刚拿起毛笔,却听到朱標咳嗽了几声。

黄子澄不由地有些紧张,“殿下,怎么又咳了”

他记得自从入夏,太子已经止咳了。

今天怎么又復发了

朱標摆摆手:“无妨!”

黄子澄的眼圈红了,躬身劝道:“太子殿子,您的玉体刚恢復了一些,可不能这么操劳国事!”

自从朱標能下地走路,每天处理朝政的时间越来越长。

开始只是接见三品以上大臣,后来又增加了批阅奏疏。

现在接见的是五品以上大臣,甚至晚上都要抽出时间看几本奏疏。

朱標笑著摆摆手,”本宫这不是在好起来吗不用担心,本宫会注意的。”

黄子澄心里很无奈,太子心系朝廷,谁劝也没用的。

戴思恭、许克生都劝要减少工作时间,但是朱標口头答应了,事实上依然我行我素。

黄子澄决定了,今天退出咸阳宫就去找戴院判谈一谈,不行就给陛下上了题本,请陛下出面劝劝太子。

等黄子澄將朱標的意见记录下来,读了一遍,又修改了几处,才誊抄在奏疏上。

朱標如释重负:“三十万百姓的迁徙,朝廷能做的就是这些了,剩下的就靠沿途的官府了。”

朱標又道:“拿第一本奏疏。”

黄子澄站著没动,苦著脸拱手道:“殿下,请注意保持玉体!”

朱標呵呵笑了,“好,好,本宫歇一会儿。”

他指著一旁的书架道:“丙字架有一份书稿,是许生写的,他已经修订过了,你拿去帮著润色一遍”

o

黄子澄皱眉道:“许克生他才读几本书,都敢写书了”

没有一生的积累,写书也是徒留笑柄。

许克生狂妄了!

朱標笑道:“是关於六字延寿诀的,你说他有没有资格”

黄子澄尷尬了,急忙坦然认错:“殿下,是微臣孟浪了!”

六字延寿诀就是许克生一力推行的,再加上他的医术,如果他没资格,大明就没人有资格了。

朱標叮嘱道:“你拿去读一遍,本宫已经看过了,內容很详实,解决了本宫不少疑问。

黄子澄去书架找到了书稿,站著翻看了一部分,最后抱著书稿回来了。

“怎么样”朱標笑道。

黄子澄坦然道:“六字诀分析的十分详实,从如何练习,到医理都讲的很好。不同病症,竟然还有不同练习方法。这本书写的很及时,大家都正缺指导呢。”

朱標点了点书稿,说道:“你看最后一个字诀。”

黄子澄不明所以,第六个“嘻”字诀,功效是化痰去热。

朱允炆送来一杯水:“父王,喝一点水吧。”

“黄卿,好好看看。”朱標接过水杯笑道。

黄子澄翻到第六个字诀阅读了一遍,书稿上解释,练习这个字诀可以站著,可以坐著,也可以仰臥,取决於修炼者的体质。

身体虚弱的,需要仰臥来接触地气,辅助练习。

黄子澄恍然大悟,自己可以站著或坐下,但是太子殿下最好要仰臥,还不能铺垫子,以便接触地气,促进气机的生发。

自己竟然错怪了小內官。

朱標吩咐道:“黄卿,书稿你拿去看,有问题直接用硃笔標註,最后匯总问题让许生一併修改。句子不够优美的,你直接用硃笔修订。”

黄子澄笑道:“微臣也只能挑挑语病之类的,医术可是万万不敢置喙的。”

朱標摆摆手道:“医术部分戴院判已经看过了。你帮著润色即可。戴院判写了序,你再给写个跋。”

黄子澄躬身领了令旨,”这是微臣的荣幸。”

“给你三天时间。”朱標说道。

“殿下,三天有些紧张。”

“黄卿,你將其他事都放放,这本书要爭取早点雕板印刷。”

“臣尊令!”

朱標看了一眼沙漏:“府学也该放学了,你要是想和许生聊聊书稿,还有后续的出版事宜,可以去找他。”

黄子澄犹豫了一下,回道:“殿下,微臣先看一眼书稿。如果需要,就去找许生。”

黄子澄抱著书稿走了。

朱標吩咐宫女道:“將炕桌支起来。”

两名宫女抬过来一个黄梨木的炕桌,放在床上。

朱標又吩咐朱允兄弟:“炆儿,將笔墨纸砚拿来。”

“熥儿,將奏疏搬过来二十本。”

朱允熥皱眉道:“父王,院判说您要休息,不能过度操劳。”

朱標瞪了他一眼,“去搬。”

朱允熥心里一惊,不敢再劝,急忙去数了二十本奏疏搬了过去。

心中苦笑不已,只顾著关切父王的健康,忘记自己身份了。

朱允熥乖乖地搬来二土本奏疏。

朱標这才解释道:“熥儿,你小子不懂,看完这些,时间差不多就晚膳了。之后你皇爷爷要来,我不看奏疏,到时候怎么和他討论朝政”

朱允熥这才明白父王的用意,乖乖地躬身道:“父王说的是。”

朱允炆在一旁研磨,朱標摊开了一个题本。

府学。

放学的钟声响了。

学生很快从教室蜂拥而出。

这是他们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在欢声笑语中生员们快步走出学校。

许克生和邱少达、彭国忠一起走出学校,现在他们三人组合经常在一起吃午饭、一起放学。

到了岔路口,许克生婉拒了邱少达吃酒的邀请,和他们挥手告別,“邱兄,明天见!”

“请叫我清梦居士”。”邱少达怪叫。

许克生又冲彭国忠挥挥手:“满船道长,谢谢你的笔记!”

彭国忠哈哈大笑:“不客气!天水真人!”

周围的同学纷纷大笑,只有曹大錚不屑地冷哼一声。

许克生告別两人,快步回家。

昨天卫士方提到了治牛遇到了麻烦,约定今天牵牛过来,请他帮忙会诊,估计卫士方也该来了。

他远远地看著家门口拴著一头牛,有个穿著短衣的农夫蹲在不远处。

卫士方就站在门前,看到许克生,急忙快步迎了上来:“许相公!”

许克生点点头,问道:“怎么不进去坐”

卫士方搓搓手,憨厚地笑道:“外面凉快。”

“陈同知的马夫找你了吗”许克生边走边问道。

“找了,下午去了一趟。看了您留的方子,在下就照著方子给灌的。”

“好!给你诊金了吗”许克生问道。

“付了,给了五十文呢!”卫士方问道,“灌粪这个法子有那么好使吗

许克生笑著点点头,“好使!”

卫士方精神为之一振,一拍巴掌:“恰好有人的驴今天狂泻不止,在下回去试试这个法子。”

许克生急忙制止了他,“久泻才行。这是万不得已的选择。偶尔拉一两天,万万別用这个法子,小心给治死了。”

卫士方有些尷尬,原来还有这个限制,“好的,在下记住了。”

两人走到家门口,牛主人站起来,一幅诚惶诚恐的模样,囁嚅著要跪下施礼。

许克生急忙一把拦住,“老丈,使不得!使不得!”

牛主人老脸苍白,眼神充满惶恐,双腿几乎站不稳了。

一身旧衣服补丁摞补丁,比卫士方还邋遢。

就是一位典型的乡下老汉,见到穿长衫就有些拘谨。

只是这位拘谨的有些过分了。

这哪里是卫士方说的那种难缠、无赖的主,这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老汉。

憨厚的老卫也学会夸大其词了

卫士方在一旁道:“王老汉,你就等著吧,別乱折腾了。”

王老汉连连点头,唯唯诺诺道:“是,是,小老儿候著。”

说著,他又去路旁蹲下了。

许克生招呼卫士方:“跟我进去,我要换一身衣服,拿医疗包,还有一些药材。”

卫士方摆摆手:“在下就在外候著吧。”

许克生也不客气,径直回了家。

推开摇头摆尾的阿黄,將书包扔在廊下,进屋换了一身粗布衣裳出来。

董桂取了他的医疗包迎了过来,低声道:“他们来了一刻多钟了。一开始那个王老汉吵吵嚷嚷,蹦跳著叫喊,威胁卫医生,要他赔偿一头牛,很凶的!”

“结果他的声音太大了,把附近巡逻的兵马司的军爷招来了,將他一顿嚇唬,威胁要抓去打板子,他这下才老实了。”

许克生忍不住笑了,怪不得老汉现在那么怂。

他拿著医疗包正要出去,西边的码头突然传来一阵喧譁。

“码头是怎么回事”

董桂嘟著小嘴抱怨道:“还不是后面邻居的船来了,卸货呢!那些粗汉嗓门就这么大。”

“卸货的次数多吗”许克生询问道。

“白天次数不固定,傍晚这个时间会有最后一船。”

“好吧。”许克生没有在乎,收了租赁费用了,这点小问题还是能容忍的。

“小秀才,你不拍被吵到吗”

“隨他们去吧,不上来捣乱就行。”许克生交代了一句就出去了。

许克生和卫士方招呼一声:“咱们先检查牛。”

这是一头水牛,看牙口正当壮年。

虽然没看到具体的病灶,但是已经能闻到淡淡的腥臭味,不知道哪里烂了。

王老汉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迴转悠。

卫士方在一旁介绍道:“这头公牛六岁。问题就在它的左肩胛骨后面一点。”

许克生绕过去看了一眼,有鸡蛋大小的溃烂,已经生蛆了。

隨手捡起一根木棍,在伤口里拨弄著看了看,牛疼的哆嗦了几下。

许克生心中有数了,“老卫,里面有虫子。”

病症不复杂,就是体表寄生虫长期叮咬,引发的比较严重的感染。

卫士方奇怪道:“不瞒您说,在下也是这么判断的,也用了杀虫子的药粉,但是效果却不好,伤口一直不癒合。”

许克生也觉得奇怪。

这么简单的常见病,卫士方应该手到病除才对的。

肯定还有更深的情况。

许克生用手在四周推了推,里面明显有肿块,这次心里有数了。

许克生推测道:“它这个病的时间太长了,应该去年秋天就开始病了。”

卫士方一听就急了,转头厉声问道:“王老汉,什么时候开始病的”

“是,是去年秋天。”王老汉老老实实地回道。

卫士方被气笑了,指著他喝问,“那你之前为什么说是今年入夏才得的病早说清楚也不至於拖延到现在。”

王老汉蹲在那里抱著膝盖,身子已经缩成了一团,小声嘟囔了一句:“说是去年得的,那诊金就不一样了。”

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许克生完全想不出他刚才跳著脚威胁的样子。

许克生摊开工具包,一边做准备,一边给卫士方解释:“我刚才试探了,里面有肿包,將肿包切除了应该就能痊癒。”

创面並不大,清理起来相当简单。

先下了几根银针,止血、麻醉。

王老汉蹲在一旁看著,一开始嫌弃他太年轻了。

后来看到他做事有条不紊,气定神閒,似乎很有把握。

並且卫士方对这个少年郎极其尊重,王老汉心里多少安定了一些,这次应该是碰到高手了。

见许克生去拿手术刀,卫士方急忙伸出手道:“许相公,由在下来吧。”

许克生有些犹豫。

卫士方一拍胸脯:“从年前接触肝胆湿热的医案,至今在下给不下二十头牲口开过刀了。”

许克生听他临床经验这么丰富,也不再客套,挑出一把刀子递了过去:“先用这个清创。”

卫士方接过刀子,动作果然熟练,只是幅度有些大,有几次牵连到了健康的组织。

许克生在一旁忍不住了,开始指点他,”这儿,再清理一下,动作要轻柔地一带而过。”

“这儿不用再动了。”

“这里割下去。割!別犹豫了!”

卫士方倒是很听指挥,指哪打哪,心里还有些激动。

虽然治疗肝胆湿热的医案上写了如何动刀子,可是那要靠医生自己去领悟。

现在写医案的人就在一旁指点,卫士方感觉自己用刀子越来越熟练。

许克生突然问道:“老卫,你之前做了二十多台手术活了多少”

“活了大概四成吧。”卫士方回道。

许克生微微頷首,这个存活率不低了。

可是王老汉却嚇的菊一紧,自家的牛有六成的可能会死

他立刻跳了起来,大声嚷嚷道:“卫医生,你————你不能再碰俺的牛!”

卫士方愣了:“你要干什么”

王老汉指著许克生道:“让这小秀才治。”

他看的出来了,这个小秀才是真正的高手。

卫士方冷冷地看著他,“兵马司的兵还在路口呢!”

王老汉急赤白脸地叫道:“將小老儿抓进去吧!牛快要被你治死了,还不让人说话”

许克生上下打量他,王老汉从刚才的胆小鬼,突然变的胆大了,甚至开始自己选择医生。

这人刚才的胆小竟然是装的!

许克生还是安慰了一句:“老丈,这是小手术,死不了的。”

王老汉却不依不饶,虽然不再跳脚,但是嘴巴很毒辣,”水平不够,就不要害人。真正的高手不出手,是想多收俺的钱吗”

卫士方也来了倔脾气,冷笑道:“你要治,就老子动刀;你要不治,之前的诊金也退你了,你牵著牛滚蛋!”

王老汉看看他,又看看许克生,梗著脖子,气的直喘粗气。

许克生也不理会,爱治不治,他才不上赶著劝。

王老汉最后退缩了。

刚才兵马司的士兵明显偏向卫士方,打官司只怕也是输的。

“你,你都治死了那么多!”

王老汉嘟囔著,站在一旁不走,准备监督卫士方的一举一动,隨时准备制止任何可能伤害耕牛的动作。

但是他站在一旁盯著,卫士方有些紧张,手开始有了轻微的抖动。

王老汉不满意了,嗤笑道:“你刀子都拿不稳,还动刀子哩。”

卫士方心里有火,手就更加不稳了。

许克生看了王老汉一眼,催促道:“老丈,麻烦你迴避一下!”

王老汉梗著脖子道:“这是俺的牛!”

许克生解释道:“接下来是秘术,概不外传的。”

王老汉还赖著不走:“俺得看著!俺不放心!你放心吧,俺不外传,反正俺也看不懂。”

卫士方也停下手,双方再次僵持住了。

卫士方冷哼道:“王老汉,你可看清楚了,这里不是你耍无赖的地方!”

王老汉最终还是退缩了,哼哼唧唧走到一旁远远地看著。

卫士方气的直摇头:“我现在真后悔,当时没听別人的劝,接手了这蠢人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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