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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凉州报捷安后方,荆江设谋乱曹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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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军营地的空地上,积雪被火把照得泛着冷光。袁谭跪在雪地里,看着四周空荡荡的景象——先登死士尽数归降,乌桓士兵虎视眈眈,岳家军阵列严整,唯有自己兄弟与两个谋士孤立无援。他突然状若癫狂,撑着雪地站起身,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凄厉得像冬日里的鬼哭,在空地上回荡。

“一群叛徒!都是叛徒!”袁谭猛地指向跪倒在地的先登士兵,双目赤红,唾沫星子飞溅,“我父亲袁本初在世时,你们谁敢如此?一个个摇尾乞怜,如今见我落难,便倒戈相向!我袁氏待你们不薄,你们竟……”

骂到激动处,他目光扫过脚边,突然弯腰捡起一把掉落的长刀。刀刃上还沾着积雪,被火把光映出寒芒。不等众人反应,袁谭已提着刀,朝着最近一名跪地的先登士兵扑去!那士兵正低头沉默,察觉异动时已来不及躲闪,只听“噗嗤”一声,长刀狠狠砍在他的后背上,鲜血瞬间喷溅而出,染红了身前的积雪。

“啊——”士兵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袁谭却红着眼,又接连挥刀砍了数下,刀刃切入皮肉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竖子!还敢逞凶!”杨再兴反应最快,怒喝一声,手中滴血的烂银枪骤然脱手。银枪带着刺耳的呼啸声,如离弦之箭般直刺袁谭。“噗嗤”一声闷响,枪尖穿透袁谭的胸膛,从后背穿出,枪尾重重扎进雪地里,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袁谭的癫狂笑声戛然而止,手中的长刀“哐当”掉在地上,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前方,仿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死。他身体一软,歪倒在雪地里,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淌,在雪地上蔓延出一片刺目的红。

袁熙、袁尚站在一旁,亲眼看着袁谭被钉死,彻底崩溃。两人踉跄着扑到袁谭身边,抱着他的尸体大哭起来,哭声里满是恐惧与绝望,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刺耳。岳飞快步走到被砍的士兵身边,蹲下身检查伤势。士兵后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早已浸透了盔甲,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岳飞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最终缓缓摇头,已然无力回天。

看着士兵眼中残留的痛苦,岳飞猛地站起身,眼中怒火大盛,高声喝道:“袁氏兄弟骄奢残暴、破坏同盟、挑起内乱,今日还敢当众残杀降兵!此等恶徒,斩!郭图、逢纪教唆主帅、构陷盟友,同罪当诛,亦斩!”

话音刚落,两名岳家军士兵立刻上前,将哭嚎的袁熙、袁尚与瑟瑟发抖的郭图、逢纪死死按住。刀光即将落下之际,袁熙突然嘶吼道:“慢着!”

岳飞转头看向他,眼神冰冷:“你还有什么话说?”

袁熙被按在雪地里,头发散乱,脸上沾满了雪沫与泪水。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绝望的平静:“我知道,我兄弟三人今日必死无遗。岳帅要收拢袁军,我们不死,始终是隐患。但临死之前,我想求岳帅一件事,权当是我的遗言。”

“你错了。”岳飞打断他,语气严肃,“你们今日必死,并非因我无法掌控袁军,你们克扣粮草、残杀盟友、漠视士兵性命,早已失尽军心。袁军兄弟但凡有点血气,都不会再为你们效力。”

袁熙闻言,眼神黯淡了几分,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或许岳帅说得对。我只求岳帅,待收拢袁军后,若将来平定了鲜卑,能让袁军士兵回河北故土看看。他们大多是河北子弟,被迫离家,只怕连家人是否安好都不知……”

岳飞看着他眼中的恳求,想起先前对士兵们的承诺,缓缓点头:“此事我早已说过,等讨平鲜卑,无论乌桓士兵还是袁军士兵,若想回归家乡,我便许他们归乡;若想留在凉州,也可随我军安定生活。我岳飞向来说一不二,无需你求。”

袁熙听到这话,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他对着岳飞拱了拱手,声音轻得像一阵风:“那便多谢岳帅了……”说罢,他缓缓闭上双眼,不再挣扎。

杨再兴见状,大手一挥:“行刑!”

按住袁熙、袁尚、郭图、逢纪的岳家军士兵同时抽出佩刀,寒光闪过,四声“噗嗤”几乎同时响起。求饶声、哭泣声瞬间戛然而止,四人的头颅滚落在雪地里,鲜血喷溅而出,与先前的血迹融为一体。

岳飞站在原地,看着雪地上的尸体,又望向四周归降的袁军与乌桓士兵,轻轻叹了口气。这场持续月余的谋划,终于落下了帷幕。

七天后,凉州侯府的议事厅里,暖炉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陈宇手持一封染着墨香的书信,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信纸末尾的“岳飞”二字力透纸背,上面清晰写着:岳家军已全面接管袁军与乌桓军,除苏仆延留任副将外,两军旧部中曾参与挑唆内乱、克扣粮草的将领尽数斩杀,如今赤崖城驻军已达十五万之众,待开春积雪消融,便可对鲜卑柯比能、度步根两部发起总攻!

“木兰,你看!”陈宇将书信递向身旁的花木兰,语气难掩兴奋。花木兰放下怀中的襁褓,接过书信细细阅读,秀眉渐渐舒展,嘴角也露出一抹笑意:“十五万兵马,加上先前的部署,这下平定鲜卑的把握可就大多了。岳帅果然不负所托。”

陈宇笑着点头,目光落在花木兰怀中的陈念凉身上,小家伙刚满四个月,小脸圆嘟嘟的,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格外明亮。许是察觉到父母的笑意,小家伙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嘴里“咿呀咿呀”地发出软糯的声音,模样惹人怜爱。陈宇伸手轻轻捏了捏孩子的脸颊,心中满是柔软。

“主公。”厅外传来纪纲与管仲的声音,两人身着官服,稳步走了进来,见此情景也稍稍放缓了脚步。

陈宇收敛笑容,正色道:“岳帅新收编八万余兵马,安定军心有功,理当重赏。纪纲,你即刻去岳帅府邸,告知麴瑶,让她来侯府一趟,某要亲自为她颁赏赐。”“属下遵令!”纪纲拱手应下,转身快步离去。

陈宇又看向管仲,语气沉了几分:“管仲先生,如今凉州南北皆有战事,北边要伐鲜卑,南边要征西山八国,前线粮草万万不能断。眼下已是年末,再过几日便是正月,春耕之事更是重中之重,必须提前筹备妥当,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管仲上前一步,躬身答道:“主公放心,春耕向来是凉州根基,属下早已安排妥当。半个月前,府衙已将新晒好的粮种入库,待正月底便会分派到各郡县;榆中县铁匠铺新打造的三千余件农具,也已尽数送到许文、刘文两位先生手中,由他们统筹分发到农户家里。此外,各乡的水利沟渠也已安排人检修,确保开春能顺利引水灌溉。”

“有你和许、刘二位先生盯着,我便放心了。”陈宇松了口气,又想起一事,眉头微蹙,“对了,霍去病那边可有消息?自打入冬后,他驻守的西山地界就没传过军报,西山八国这整个冬天都没动静,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管仲闻言,连忙解释:“主公明鉴,西山八国地处高原,冬日大雪常及齐腰深,加上山林崎岖、道路难行,别说行军,就连送信都困难。霍将军并非没有消息,只是多是家书,前些日子,霍夫人阿依帕还跟属下提起,霍将军每隔十日便会寄信回来,说军中一切安好,只是冬日寒冷,正带着士兵们操练体魄,顺带清理山中积雪,为开春防范做准备。”

“哦?”陈宇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这个霍去病,有了夫人就忘了主公!家书倒是勤快,军报却懒得写,回头得好好说说他。”话里带着责备,语气却满是调侃。厅内众人闻言也都笑了起来,议事厅里的气氛都缓和了不少。

正说着,厅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纪纲快步返回,身后跟着一位身着素色锦裙的女子。来人正是岳飞的夫人麴瑶,她发髻上簪着一支素雅的玉簪,虽因赶路略带风尘,却难掩眉眼间的端庄温婉。见到陈宇与花木兰,她连忙屈膝行礼,声音轻柔却有礼:“妾身麴瑶,见过主公,见过夫人。”

花木兰见她进来,立刻笑着招手:“麴瑶妹妹快免礼,快过来坐。好几日没见你了,忙什么呢?”说着便让侍女添了一把铺着软垫的座椅,放在自己身旁。

麴瑶谢过落座,接过侍女递来的暖茶,捧着茶盏轻声道:“劳夫人挂念,并非妾身忙着琐事,实在是前些日子身子不适,找李迅先生诊脉后,才知是有了身孕,如今刚满两月。这冬日寒风凛冽,夫君又不在府中,管家便劝我少出门,故而许久没来向夫人请安。”

“身孕?!”这话一出,陈宇猛地从座椅上站起身,眼中满是惊喜,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此话当真?岳帅这是要有后了?”

麴瑶被他这般反应逗得微微笑了笑,点头应道:“回侯主,千真万确。李迅先生诊脉后,又叮嘱了饮食禁忌,还开了些安胎的汤药,如今妾身身子已安稳许多。”

花木兰也凑上前来,轻轻握住麴瑶的手,语气满是欢喜:“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岳帅在前线得知消息,定然要高兴坏了。你这妹妹,这么大的事,竟也不早些派人告知我们,也好让府中送些滋补的物件过去。”

“夫人莫怪。”麴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夫君出征前,妾身便觉身子有些异样,只是当时未能确定,只敢委婉提了一句。前些日子确诊后,妾身第一时间便写了书信送往赤崖城,算算路程,此刻信应该已经到夫君手中了。”

陈宇这才坐下,笑着摆手:“不怪不怪,今日本是找你过来,是因岳帅收编两军兵马有功,某要亲自为他颁赏。没想到还能听到这般喜讯,当真是双喜临门!”说着便对一旁的侍从吩咐,“去库房取两盒长白山的老山参、一斛上好的阿胶,再选两匹最柔软的云锦,送到岳帅府邸,给麴瑶夫人补身子。”

“侯主厚爱,妾身代夫君谢过侯主!”麴瑶连忙起身道谢,眼中满是感激。

陈宇又道:“往后你若有任何需要,不必客气,只管派人来侯府说。府中还有几位有经验的嬷嬷,若是你不嫌弃,某让人派去岳府帮衬,也好让你安心养胎。”

花木兰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妹妹,孕期多有不便,有个老嬷嬷在身边照料,也能少些麻烦。你若是闷得慌,也可常来侯府,念凉这小家伙也能陪你解解闷。”说着便把怀中的陈念凉往麴瑶面前凑了凑,小家伙似乎听懂了,对着麴瑶“咿呀”叫了两声,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花木兰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妹妹,孕期多有不便,有个老嬷嬷在身边照料,也能少些麻烦。你若是闷得慌,也可常来侯府,念凉这小家伙也能陪你解解闷。”说着便把怀中的陈念凉往麴瑶面前凑了凑,小家伙似乎听懂了,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麴瑶,小嘴巴一张一合,“咿呀咿呀”叫了两声,那软乎乎的模样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麴瑶看着陈念凉可爱的模样,眼中满是温柔,笑着摆手道:“多谢侯主和夫人这般体恤,只是妾身府中当真什么都不缺。自得知有孕后,娘家便送了好些滋补的药材和柔软的衣物过来,连被褥都换了新的;麴兰妹妹也时常来府中作陪,陪我说话解闷,有时还会带来她亲手做的点心,日子倒也不孤单。”

“哦?说起麴兰,”陈宇突然想起什么,笑着问道,“她近来可有什么好事发生?项帅常年驻守天水,两人聚少离多,若是项帅的夫人也能有身孕,那对凉州来说,可就是双喜加双喜的天大好事了!”

麴瑶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笑意:“妹妹如今倒还没有动静。不过项帅也疼她,只要军中事务不忙,便会从天水赶回项府陪她。前些时日项帅还特意休了几日假,带着妹妹去天水城外的温泉山庄小住了几日,瞧着两人感情越发深厚,想来这好事也不远了。”

陈宇听了,抬手摸了摸下巴,略带歉意地笑道:“说起来也怪我,平日里只顾着商议军务、打理政务,倒对你们这些将士女眷的近况疏忽了。这些关乎将士安心的事,本就该多上心才是。”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纪纲,语气变得郑重,“纪纲,你晚些时候去各将领府邸走一趟,细细问问各位夫人的近况。若是有哪位夫人已有身孕,或是身子不适,务必记录下来,府中库房里的滋补物件,只管按需赏赐;另外,你再请李迅先生随你一同去,给各位夫人都诊诊脉,看看身子,有需要调理的,也让他开些方子。”

纪纲立刻上前一步,拱手躬身应道:“属下明白。”

花木兰也点头赞同:“夫君此举甚是周全。将士们在前线拼杀,家中女眷能安稳度日,他们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如今麴瑶妹妹有了好消息,若是其他将领家中也能添丁进口,那军中士气定然会更盛。”

陈宇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厅内众人,语气带着对未来的期许:“理应如此。将士是凉州的根基,他们的家眷便是根基的沃土,沃土稳固,根基才能扎得更深。待开春伐鲜卑之战打响,咱们既要在前线打胜仗,也要让后方始终安稳,这样才能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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