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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匈奴左贤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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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天雷的余响还在草原上空回荡,硝烟未散,犬戎军与岳家军已如两股洪流般狠狠撞在一起。夜幕下,玄黑与暗甲交织,弯刀与长枪碰撞的“铿锵”声、士兵的嘶吼声、战马的悲鸣声此起彼伏,每一秒都有人倒在血泊中,鲜血浸透了山坳下的土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岳飞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沥泉枪如银龙出海,枪尖寒光闪过,两名犬戎士兵便应声落马。可刚杀出一片空隙,一道黑影突然从斜刺里扑来,沉重的狼牙棒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他的肩头,正是此前围攻杨再兴的拓跋血,那汉子满身疤痕,眼中满是嗜血的凶光。

“岳飞!纳命来!”拓跋血嘶吼着,狼牙棒再次横扫,势要将岳飞连人带马砸翻。岳飞眼神一凛,双腿夹紧马腹,战马默契地人立而起,堪堪躲过这一击。不等拓跋血收招,他手中长枪已如毒蛇吐信,直刺对方心口。拓跋血反应极快,慌忙用狼牙棒格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岳飞只觉手臂发麻,拓跋血却被震得虎口开裂,狼牙棒险些脱手。

“你就是伤了再兴的敌将?”岳飞冷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前蹄跃起,沥泉枪如银龙探爪,枪尖直刺拓跋血心口。拓跋血慌忙沉腰,狼牙棒横扫,想架开长枪,谁知岳飞枪势突变,枪尖一沉,竟顺着棒身滑下,直挑对方手腕。拓跋血惊出一身冷汗,急忙缩手,堪堪避过,却被岳飞趁机一枪刺中战马前腿,那马痛嘶一声跪倒,拓跋血翻身落地,挥棒再攻,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岳飞枪法灵动,沥泉枪在他手中时而如疾风骤雨,时而如静水深流,枪尖始终锁着拓跋血要害;拓跋血则凭蛮力硬拼,狼牙棒每一次砸落都势若奔雷,却始终沾不到岳飞衣角。正当岳飞寻到破绽,想一枪了结对方时,三道黑影突然从侧方杀出,戴青铜獠牙面具的犬戎将领,分别手持长斧、短戟与铁链,呈品字形包抄而来,长斧劈向战马后腿,短戟直刺岳飞腰侧,铁链则如毒蛇般缠向他的长枪,招式狠辣,显然是早有配合。

“拓跋火、拓跋风、拓跋岩,来的好!”拓跋血见援军赶到,心中大喜,嘶吼着喊道,“随我一同拿下岳飞!首领定会给咱们大大的赏赐!”

“人多就行?看枪!”岳飞怒喝一声,手中长枪猛地一抖,枪尖“嗡”的一声颤出三朵枪花,既挑飞拓跋风的短戟,又勒马后退避开拓跋火的长斧。可拓跋岩的铁链已缠上枪杆,他猛地发力想将长枪夺下。岳飞却不退反进,顺着铁链拉扯的力道纵身跃起,竟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同时左手抽出马鞍旁的短刀,寒光一闪直劈拓跋岩面门!

拓跋岩没想到岳飞竟如此悍勇,慌忙后仰却仍被短刀划破脸颊,鲜血瞬间糊住双眼。岳飞趁机落地,脚尖在铁链上一点,身形如飞燕般掠到拓跋岩身前,右手顺势抄起被拽走的沥泉枪,枪尖一送便从对方心口穿入、后背透出。拓跋岩闷哼一声,手中铁链“哐当”落地,身体软软倒在血泊中。

解决一人,拓跋火与拓跋风愈发疯狂。拓跋火长斧狂舞,斧风呼啸着将岳飞周身罩住,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拓跋风则绕到身后,短戟偷袭不断,专挑破绽下手。岳飞腹背受敌却依旧沉稳,他故意卖个破绽,让拓跋火的长斧逼近肩头,待对方全力劈下时,突然矮身,长枪从腋下穿出,精准刺中拓跋火小腹。拓跋火猝不及防,想收斧格挡已来不及,惨叫一声中,长斧落地,岳飞顺势抽枪再刺,枪尖又穿透他的咽喉。

拓跋风见两位兄长接连毙命,红了眼般扑来,短戟左右开弓,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拼命架势。岳飞却不与他硬拼,凭借灵活步法游走,时而用枪杆格挡,时而用短刀反击,耐心消耗对方体力。十几个回合后,拓跋风气息渐乱,短戟慢了半拍,岳飞抓住时机,长枪直刺他手腕。拓跋风吃痛松手,短戟刚落地,岳飞的枪尖已从他后心穿入,将他挑落马下。

此时拓跋血已缓过劲来,见三兄弟尽数毙命,双目赤红如血,嘶吼着挥棒砸向岳飞:“我要你为他们偿命!”他此刻已无章法,狼牙棒乱挥乱砸,全是不顾自身安危的疯狂招式。岳飞却愈发冷静,凭借灵活步法避开猛攻,目光紧紧盯着拓跋血的动作,寻找破绽。又过十回合,拓跋血挥棒时脚下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岳飞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沥泉枪如闪电般刺出,枪尖精准地从他心口穿入,又从后背透出。

拓跋血双目圆睁,手中狼牙棒“哐当”落地,身体晃了晃,轰然倒在地上。可他并未立刻断气,反而咧开嘴,满嘴血沫地狰狞大笑:“哈哈哈……岳飞……你上当了……我家首领早已带着主力后撤……这里不过一万铁骑……就当是首领送你的‘礼物’……等他越过燕然山……定会为我们报仇……首领万岁!”

岳飞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难怪方才厮杀时,总觉得场中犬戎军虽悍勇却越打越少,这拓跋武竟如此狠辣,为了摆脱追击,竟将麾下一万兵马当成弃子!他眼神一厉,催马向前几步,猛地抽出还插在拓跋血心口的沥泉枪,枪尖带起的鲜血溅落在地,将对方最后一声狂吠断在喉咙里,冷冷吐出二字:“聒噪!”

解决完拓跋血,岳飞立马抬头望向战场,岳家军虽仍在死战,却已因连日奔袭与这场恶战疲惫不堪,不少将士拄着长枪才能站稳,战马也大口喘着粗气;而远处草原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犬戎主力的踪影?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焦躁,高声喊道:“兄弟们!速战速决!拓跋武主力已撤,我们不能在此耽搁!”

话音刚落,草原尽头突然传来震天的马蹄声,一道烟尘朝着山坳疾驰而来,岳飞眼中一亮,那飘扬的旗帜上,分明是凉州军的“陈”字!陈宇的援军,终于到了!

随着两万轻骑涌入战场,局势瞬间一边倒。本还在拼死抵抗的犬戎兵,面对数倍于己的兵力,再也撑不住阵脚,有的弃械投降,有的则被岳家军乱刀斩杀。一个时辰后,战斗彻底结束,山坳下的土地被鲜血浸透,尸骸遍地。

岳飞快步走到陈宇面前,单膝跪地,语气满是愧疚:“主公,末将无能!虽斩杀犬戎两万余人,却让拓跋武带着主力跑了!”

陈宇连忙扶起他,摇了摇头:“岳帅不必自责。你以轻骑对抗掺着重甲骑的铁骑,还能有此斩获,已是不易。拓跋武逃了便逃了,他麾下只剩不到三万兵马,就算翻过燕然山,也翻不出什么浪花,算算时日,项帅早已在边境等着他了。”

“可岳家军也折损了两万多弟兄……”岳飞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声音低沉如闷雷,“这拓跋武心狠手辣,连麾下一万铁骑都能当弃子抛舍,今日若让他逃了,日后必成凉州大患!”

“这点我清楚,定会收拾他。”陈宇目光望向燕然山的方向,语气凝重,“只是眼下有更急的事,度步根的十万大军,估计再有五日便能兵临赤崖城,我们的战线不能拉得太长。”他顿了顿,当即下令:“传令下去,所有士兵先收拾战场,原地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你我率三万轻骑追击拓跋武;另外,让后续从赤崖城赶来的主力部队原路返回,加强城防;再从现有兵力中调出两万受伤的弟兄,一同回赤崖城休整。”

“主公,”岳飞闻言连忙劝阻,“拓跋武麾下仍有三万铁骑,我们只带三万轻骑,会不会太冒险了?”

陈宇打断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放心吧,我们只在后面追,只要他敢翻过燕然山,那便是他的死期。”他抬手拍了拍岳飞的肩膀,“今夜好好休整,明日我们便去追击这位‘狠辣’的犬戎首领。”

岳飞望着陈宇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渐渐消散,躬身应道:“末将遵令!”夜色中,两人的身影立在山坳前,目光都投向远方的燕然山,晚风卷起战袍衣角,似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战局!

休整一夜后,天刚蒙蒙亮,三万轻骑便踏着晨露出发。留下的两万轻骑照顾着伤员,随后也往赤崖城而去,马蹄踏过沾着霜气的草地,留下一串急促的蹄音,得益于轻骑的机动性,仅用一日便追上了拓跋武的犬戎兵马。

当斥候禀报“陈宇只带三万轻骑追击”时,拓跋武忍不住嗤笑出声,手中鎏金弯刀拍了拍马鞍:“听说那凉州之主年纪与我相当,想必是个仗着父辈余荫、靠麾下将领撑场面的银枪蜡头!就凭这点兵力,也敢来追我?”在他眼中,陈宇与自己年纪相仿,定是沉不住气的毛头小子,只要随便示弱挑逗,对方定会像岳飞那般率军冲上来,到时候自己的重甲骑便能一举将其碾碎。

可接下来的日子,拓跋武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陈宇指挥的轻骑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既不搞包围牵制,也不主动近战,只远远吊着犬戎军,像一群盯着猎物的狼。拓跋武数次下令全军冲锋,想引诱对方交战,可轻骑速度远胜重甲骑,不等犬戎军靠近,便已退到数里之外;待他悻悻率军退回,刚在营中坐下,远处便传来马蹄声,轻骑竟集结成锋,朝着犬戎营寨冲来。拓跋武以为对方要发动猛攻,慌忙下令列阵迎战,谁知轻骑冲到数百米外便停下,一轮箭矢齐射后,又立马调转马头撤退,只留下几百具中箭的尸体与满地混乱。

“陈宇!你敢不敢出来与我正面一战!”拓跋武多次在阵前嘶吼,声音都因连日焦躁变得沙哑,可回应他的,只有轻骑阵中传来的哄笑。

更让他憋屈的是,陈宇像算准了他的心思,始终逼着他往燕然山方向走。只要拓跋武一有转向的意图,轻骑便会立刻追上来,将震天雷往犬戎军阵中投掷,炸得阵型大乱;他咬牙掉头想与对方拼命,轻骑又会立刻退到安全范围,绝不恋战;等他被迫继续向燕然山进军,轻骑又会回到原先的位置,继续“护送”。到了最后,陈宇甚至让人用树木、皮筋制成简易投石车,隔着数百米往犬戎军中投射震天雷,虽没伤多少人,却能炸得士兵心神不宁,连安稳睡一觉都成奢望。

到了第四日,拓跋武终于撑不住了。他看着麾下士兵个个面带倦色,战马也瘦一大圈,肋下的肋骨都清晰可见,心中早已没了当初图谋凉州的野心,只剩一个念头:逃进燕然山脉,回西戎!可陈宇就像块狗屁膏药,死死粘在身后,退无可退之下,拓跋武索性横下心,下令全军调转马头,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他打着如意算盘,准备像之前那样佯攻,等陈宇的轻骑退远,便舍弃一部分老弱残兵抵挡,自己带着主力钻进燕然山脉逃生。

可阵型刚摆好,对面的陈宇军竟也停下脚步,开始列阵。玄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士兵们手持长枪,枪尖斜指地面,神情肃穆得如同石雕,竟真摆出了要正面对抗的姿态。拓跋武先是一愣,随即狂喜:看来陈宇也被连日的追击磨没了耐心,真要拿三万轻骑硬撼自己的铁骑!

他拍马走出军阵,目光扫过对面的玄甲阵列,最终落在阵前那道年轻身影上,高声喊道:“追了这么久,终于敢停下了?!”

陈宇也纵马而出,玄色战袍在风里猎猎作响,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追了这么久,确实累了,是时候和你算算帐了,赛音山达城无辜百姓的冤魂,还有我岳家军弟兄的血,总该有人来偿。”

拓跋武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在陈宇身上,眼前的之人眉目锐利,周身虽无杀伐之气,却透着一股沉稳的压迫感,与他想象中“银枪蜡头”的模样截然不同。他勒了勒缰绳,语气带着几分复杂:“你就是凉州之主?倒是小瞧了你,能把我逼到这份地步,你是第一个。”

“收拾你这不通教化的蛮夷,本就无需费太多功夫。”陈宇眼神一冷,语气满是不屑,“先前不与你硬拼,不过是不想麾下弟兄白白流血。你真以为你的铁骑很厉害?与我凉州铁骑比起来,差得远了!”

“你还嚣张起来了?!”拓跋武怒极反笑,弯刀直指陈宇,“要不是你仗着手中那诡异的黑球,本大爷早把你抓起来挖心刨肝,祭奠我犬戎的弟兄!”

陈宇闻言,忽然笑了,摊了摊手:“不妨告诉你,震天雷昨天就用完了。是你自己闷头跑了一晚上!不过到了这里,倒也用不上了。”

拓跋武一愣,眼神满是怀疑:“用完了?谁信你的鬼话!就算你还有那个黑球,我倒要看看,你这三万轻骑,如何挡得住我铁骑的正面冲击!”

“一群土鸡瓦狗,也配谈冲击?”陈宇语气更冷,“今日便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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